,而那位李公子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另外他還威勢自成,其先輩非王即侯,周先生與他們交友,可見周先生之非同等閒。”
呂公的眼光真的讓周衝歎服,若不是現在身份不能暴露,周衝倒想是直言相告,道:“呂公有所不知,周南交友只問值不值得交,不問出身來歷。合得來,則一起遊歷;合不來,緣盡則散。陳公子和李公子的出身來歷,周南到現在還只是知道一點皮毛,或許他們真如呂公所言也未可知。”
兩手不停互擊,呂公讚道:“說得好,這才不愧是灑脫之人。看來,周先生以為呂某低賤之人,不配知道周先生地出處。周先生,呂某唐突了,還請周先生見諒。”
周衝忙道:“呂公言重了。不是周南不想告知呂公,實情如此,無話可說呀。”
搖搖頭,嘆息一聲,呂公才道:“既如此,周先生我們還是前廳敘話吧。”站起身邀請周衝回大廳。
周衝坐著不動,問道:“呂公何故一心想知道在下的來歷?”
呂公看著周衝道:“周先生一定以為呂某是為了報恩?要是那樣的話,周先生就大錯特錯了,呂某本一莊稼人,家無浮財,就是想報答周先生之大恩,也是無能為力啊。”
除了這種可能性,周衝還真想不到,問道:“那是為何?”
呂公問道:“周先生真想知道?”
周衝點頭:“以周南看來,呂公單獨約周南出來,必是有要事。若是周南能幫的話,一定盡力,還請呂公明言。”
呂公點點頭,坐了下來,道:“既如此,就請周先生恕呂某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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