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封柏森很直接地說:“季泰松以前就跟我說他不是有意的,他好像被人設計了,吸入了幾種迷藥,後面做的事他自己都身不由己,他說他沒想侮辱小瑜,也沒想過對不起我!只是造化弄人,出了那樣的事……”
“唉,我也就說說,您今兒這麼大的火幹什麼?”蕭氏打斷他的吐糟,一臉無趣的低下頭:“反正是與不是,他們孩子也有了,外孫女也有了,我們說什麼都白搭。”
封伯森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不如,我們讓她回瑜園來住吧?”蕭氏又道:“聽說她那個工作十分複雜的,又不是什麼很高貴的職業,她都是玉龍的媳婦兒了,也不用出去工作或者拋頭露面什麼的,安安生生的做我們封家金貴的少奶奶,風光無限,我們家還會少了她賺的那分錢嗎?”
“還有,他們兩人至今仍沒有舉辦婚禮,這也太不像話了吧!只拿了結婚證沒有辦婚宴怎麼行呢?外面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不知道把他們傳的怎麼樣難聽,所以還是要給他們舉辦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讓他們兩人體體面面的做夫妻。”
封伯森冷哼一聲:“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她,也不同意她嫁入我們家嗎?要是能把蕭家的女孩嫁入我們家,你只怕早幫玉龍說和了,最好把我們整個封家都改成你們蕭家,那你才高興。”
“您這怎麼說的呢?”蕭氏的臉一沉:“我總還不至於這麼糊塗吧!只不過我夫家富有,幫襯一下孃家,這沒犯什麼大錯吧?至於說的以前不喜歡她,那不是因為她來歷不明嗎?我們家玉龍生的好,家世又好,不知有多少居心叵測的女孩子想接近他,嫁給他,我防著一點有什麼錯?”
“再說我中意的女孩子是貝貝和梓羽,我可沒全為我們蕭家打算,我們蕭家也有收養來的女兒,我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心思。”她撇了撇唇:“可是玉龍他媳婦現在把人家貝貝的眼睛都弄瞎了一隻,臉也劃花了,她這麼狠毒,我們都沒法向程家交待!”
“交待什麼?”封柏森十分不屑:“他們家的女兒心術不正,玉龍沒有找他們要交待,我都覺得太客氣了!我倒覺得憂憂做的很好,對壞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看見不對的苗頭就要扼殺在搖籃之中,否則以後害的是自己。”
蕭氏的臉色頓時很難看:“您一直很欣賞她,她就是殺人越貨您也覺得做的很好,您這是愛屋及烏吧,心裡還惦記著小瑜,所以怎麼看她都順眼,她就是個壞人你也拿她當寶。”
“那我也奇怪,你一開始就不喜歡她,處處反感她的行為。”封伯森反諷。
接著又提醒她:“你還記得她遇到困難的時候,讓人拿著玉龍的平安扣來找我們求救的事吧?你可是一手操縱了此事,嚴厲地命令全家的人都不用理她,更叫絕的是,你還叫人把玉龍的那枚平安扣暗藏了起來,給她來個信物失蹤。”
封柏森轉過臉看著她:“我現在很好奇,你將玉龍送她的那枚平安扣藏到哪裡去了?又打算做什麼樣的用處?你心裡應當比誰都清楚,那可不是一枚普通的平安扣。”
蕭氏聞言,眼神陰鷙地低著頭,嚴厲地抿著唇。
過了幾秒,她陰陽怪氣懟:“她小小年紀便拿著那麼貴重的物件,我哪知道她是不是騙來的?或者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從玉龍那裡盜取的?我正是知道那枚平安扣的重要性,所以我才謹慎行事,不能隨隨便便的相信她。”
“至於那枚平安扣……”她不高興地撇開臉:“我也不知道在哪兒,當時便不見了。”
封柏森冷笑:“大概在你們蕭家吧!”
她提高了嗓子,正要叫,突然忍住了,隨後很平靜地說:“其實如果她不是小瑜的後人,我覺得我當初的判斷沒有錯,貝貝的媽媽便說,她有通敵叛國的行為,和國外的一些政客關係良好。”
這頂帽子可不輕!
封伯森滿臉怒氣地盯著她:“蕭雨虹,沒有證據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她可不是你能故亂汙衊的人。”
蕭氏倔強的梗著脖子,滿臉冷氣:“程家的人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但是無風不起浪,沒憑沒據人家也不會扣這麼一大口鍋到她的身上?”
“那好,我叫她回來與你對質。”封柏森去掏手機,冷冷地說:“如果你有半句假話,不等玉龍來撕碎你,我先一手撕了你!”
……
那廂,黎忘憂正要和他說說自己小時候的經歷,比如他問她有沒有師傅什麼的,黎忘憂的手機響了。
她接了起來,封柏森很嚴厲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憂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