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手幫我操持家務的?在你手上,到底還沾了多少人命?”
“少冤枉我。”蕭氏垂眉斂目,冷漠地抿了抿唇:“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說這些事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那我還說她殺人了,你們信不信?甭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我不會認!”
封伯森氣的想抽她,封雍握住黎忘憂的一隻手,煩躁地皺著眉頭阻止:“爺爺,讓憂憂把話說完好嗎?孰是孰非,很快就清楚了!”
黎忘憂瞥了他一眼,想從他的大掌中把手抽回來,未能成功。
她兩排長睫扇了扇,便道:“無非就是你奶奶派了幾位殺手,裝做劫匪去黎家打家劫舍兼殺人放火,他們原本是要連我這樣的一個小娃娃都不放過的,偏巧我命大,葉致遠發現了我家的異樣,翻牆闖入了我家……”
封雍沉著臉,性感的雙唇抿緊,抓著老婆的手也不自覺的收緊。
觀景臺內也一片沉默!
後面的事,其實他們心中都有數。
葉致遠的身手很好,他闖入了黎家,那幫匪徒怕被他發現,於是只得丟下小娃娃,甚至都來不及對黎靜靜都多補幾刀,這才有了黎忘憂的活命。
“我活下來很不容易。”黎忘憂又道:“而我姨媽和姨父,還有我姐姐,是因為他們一點都不知情,蕭氏這才沒有派人禍及他們,否則今天哪還有我的歡歡姨媽和姐姐。”
“我繼續聽你鬼叫!你就繼續血口噴人吧,我看你最後能把我怎麼樣?”蕭氏有恃無恐,神情傲慢地看著黎忘憂。
黎忘憂對她笑了笑:“你一定很後悔,當年沒有把我斬草除根吧,不然,你後來也不會再次叫雷五來殺我!”
封雍眸色一沉,握著她的手再次一緊。
“就是季媚媚結婚的那一次。”黎忘憂看著他,淡淡地道,這事她以前沒有對他說過:“雷五接到封家的命令,任務是除掉我。雷五有點懷疑,因為他覺得我沒有妨害到封傢什麼,為什麼就下了這麼一道非要把我弄死的命令。”
“他去問潘功紅和卓炳奎,潘功紅和卓炳奎是宮家的親戚,一向為你大堂姐封都蘭所用,同時也聽老太太的指派。”她微眯著眼,看著老太太:“這兩個人仗著是你大伯母孃家的親戚,便有點夜郎自大,見雷五來問,這兩人索性便把實情告訴了雷五。”
“雷五聽到後,如遭雷擊!他沒有想到一位大將軍的夫人會這麼膽大包天並喪盡天良,瞞著大將軍幹出這麼多事!而他已早早參與到其中,想脫身已經難了,再說他還有家人……潘功紅和卓炳奎也很猖狂的告訴他,如果他這次不能按老夫人的命令列事,那他的家人就等著死吧!”
“所以才發生了後面那些事。”封雍一把又握住她的另一隻手,用了用力,接著她的話道:“在季媚媚的婚禮上,雷五被迫設計殺你,他知道自己不成功便會成仁,所以便想到了自殺,並去向餘姿琪表白。”
“對,他還留了一顆水鑽給我。”黎忘憂點了點頭:“又留了很多線索給餘姿琪,還留了一封信給季泰松。他留一顆水鑽給我,除了想告訴我,要殺我的是一個女人,並且他還在那顆水鑽上煞費苦水地刻了一個字,只不過要用特殊的藥水浸泡,那個字才會顯現出來。”
當初,雷五要交給黎忘憂的那顆水鑽,餘姿琪其實檢查過。
不過她不是什麼間諜和特務人才,見那顆水鑽小小一顆,又不貴重,用放大鏡看也看不出什麼異樣,她心裡頭雖然狐疑,但還是決定賣個人情,給黎忘憂。
黎忘憂拿到手後,稍微一琢磨,便用特殊的藥水把這顆小水鑽一泡,小水鑽的一個菱形面便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蕭”字。
此刻封雍嗓音沉沉,帶著點嘶啞地問:“是個蕭字嗎?”
“對。”黎忘憂頜首。
封雍緩緩將頭轉向蕭氏:“奶奶,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憂憂當年有難,她讓人拿著我的平安扣尋來我家,您都能見死不救!您還私自扣下了她的平安扣,說是信物不翼而飛。”
敢情憂憂是他奶奶的眼中釘,肉中刺!
“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蕭氏面沉如冬日霜雪,冷硬地回:“沒影子的事也往我身上栽贓?”
程千燁聽到這裡卻怔了一怔,他夾著煙,目光有些奇怪又深思地看向封雍。
封雍斜挑長眉,看我幹什麼?
程千燁吐出嘴裡青白色的煙霧,撇了撇唇,原來早下手了啊!還瞞著他們,對一個小蘿莉下手,他也好意思?
封雍暗暗給了他一個眼刀,自己太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