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好久沒有出差或者世界各地的飛了。”她取笑他:“你的公司沒有倒閉,真的多虧了歐陽和南宮俊馳。”
從她懷孕後,他就是半工作半放假的狀態,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她了,後來她生了孩子,他更是副身心都放在家庭和照顧她的身上,同時要兼顧女兒,公司沒有被人搬空和挪走,真的多虧了他那兩位好兄弟。
而他大概因為含著金湯匙出生,再加上天資聰穎與實力兼備,創業對他來說並非什麼難事,所以他似乎並不看重工作,只覺得賺的錢夠一家人這輩子揮霍就好,公司誰愛拿去誰拿去……
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許多人汲汲營營一輩子,就是想擁有一份自己的事業,結果都還拿不出手或者失敗!
“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又探身,輕咬了他異常蠱『惑』人的喉節一口。
封雍當即壓住她,在她的耳邊低語:“我其實就是個技術宅,我不是工作狂,我喜歡家庭,妻子,兒女,溫柔鄉這些才是我向往的,尤其是溫柔鄉,我沉醉不願醒……”
話音未落,“哧溜”一聲,她外裙上面的隱形拉鍊被他一滑到底。
“……”
“我還沒洗澡呢!”她似推非拒。
“做完了洗。”封雍隱忍的低喘,邊跟她身上殘餘的衣服博鬥,邊親吻著她修長的脖子,語聲壓抑:“今日奧奧有人帶,反正我們等會還是要洗的。”
黎忘憂原本緋紅的臉蛋又悄悄爬上了一層紅暈,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被他話語裡暗隱的霸氣慾望弄的心悸腿軟。
以往有小寶寶在,他可能不盡興。
但他也沒少偷吃啊!當奧奧被抱去和保姆阿姨玩的時候,他只要有機會也是會拉著她回房,沒羞沒臊和她廝混,總要縱情聲『色』雲雨一番來彌補他晚上的剋制。
那時他也是相當的狂野不羈,沒見他半點剋制,說的她好像“餓”著他,沒有滿足他一樣。
“難道不是?”他黏膩的吻她,低笑:“所以你今天可以大聲的喊出來,不要怕吵著小寶貝。”
黎忘憂:“……”
以往有女兒在,她唯恐自己發出了什麼聲音驚動到小傢伙,都是非常剋制的死死咬住嘴巴,或者是用枕頭堵住嘴,他力氣越大,她越是難熬,有時兩眼都在往兩旁掛淚水,她還得死撐著一聲不吭!
那種忍耐和不能宣洩的痛苦,確實讓她痛不欲生,當真“身在天堂,心在地獄”。
今天顯然是沒有這種顧忌,但是她又不想讓他如願:“哼,別正到緊要關頭的時候,奧奧來了,那時你的表情可就精彩了!”
之前遇到這種情形,他一般都是臉都綠了,那樣子總是讓她悶笑不止。
“呵,小姐。”男人扔掉她的最後一件遮羞布,邪肆勾唇微笑:“你今日怕是盼望不到那種場面了,nun不會負我所託。”
呃……黎忘憂。
……
程家。
付子朋手握著一個養身保溫杯,順著樓梯慢慢踱到程千燁的書房,搬了把椅子坐到程千燁的身側:“表哥,今天相親怎麼樣?”
程千燁的眼睛神貫注地盯著前面的電腦螢幕,淡淡地回:“我一個瘸子能怎麼樣?女方一開口便問我有沒有寶馬、賓士和奧迪,我哪有那種車,我說沒有,她便沉著臉,有點不高興,過後又問我月薪多少,年收入多少,名下有幾套房產,我問她到底是來相人的還是相財產的,她說都相,那我就告訴她可以走人了。”
“噗——”付子朋喝著水,忍俊不禁地噴了個長長的水花。
他拍打著表哥的臂膀,好笑又好氣地說:“寶馬、賓士和奧迪算啥?她如果想要,你就給她買,她要多少輛給她買多少輛,合起來都沒有你一輛車貴,你跟她矯情個啥?”
“不喜歡那種拜金女。”程千燁一臉意興闌珊,眼神冷峻。
“表哥,這不叫拜金女!”付子朋語重心長地說:“人家這只是求一點保障,現在的社會都是如此。她要是真拜金,就會問你家,金條多少?別墅幾幢?跑車幾輛?存款幾位數?這才是真正的拜金,你今天碰到的這名姑娘充其量只不過是現實了點。”
程千燁神『色』嚴肅的沒有做聲。
付子朋又道:“而且你今天明顯是欺瞞人家,你看看你,鬍子拉碴的,到底有幾個月沒颳了?”他滿臉嫌棄的看著程千燁臉上黑黝黝,幾乎遮住大半張臉的鬍鬚:“你以為你是在演人猿泰山?”
去相親嘛!大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