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有時候就是那麼一咪咪就能要你的命,一點點的劑量便會讓你魂飛魄散。
付子朋一咬牙:“好,我給你!我也會向她追討那些『藥』品。”雖然目前他不知道封雍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手上也沒有蔚海藍曾經偷他『藥』劑的證據,但他莫名的相信封雍——他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
何況空『穴』不來風,既然有了這種說法,他便要向蔚海藍去證實,詐都要把她詐出來!否則誰知道她會拿那些『藥』品去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那他可就要成為千古罪人了!
“好吧,現在把你們曾經交往過的照片傳到我的手機上。”
封雍辦完正事,便說:“你可以走了,我肚子餓了,要去覓飯。”
付子朋氣急敗壞:“利用完人了就攆人,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種朋友?”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習慣就好。”封雍在他的心口上『插』刀。
付子朋黑著臉叫來助手,端起醫『藥』用品就走。
醫用帳篷裡又沒人了,封雍找了一個不壓著傷口的姿勢,靠坐在床頭,拿起衛星電話給黎忘憂發資訊,遣詞用句都很中規中矩,讓人找不出一點由頭。
{憂憂,我醒來餓的不行,你那裡有沒有什麼能吃的?}
黎忘憂正和盜亦有盜在一顆樹下仰頭研究樹上的大蟒——剛才有考古隊的成員想來這棵樹下乘涼,又發現上面沒有密密麻麻的鳥兒,便喜不自勝的招呼大家來這裡吃晚飯。
可是懂花草知獸『性』的廖教授說,那樹上盤踞著一條非常粗大的蟒蛇,正在睡覺,嚇的膽小的幾位一窩蜂的做了鳥獸散。
爾後廖教授又慢悠悠地說:“這種大蟒,飽餐一次便可以一個月不進食,不用太害怕啦。”
可是,誰知道今天是不是這條大蟒進食之後的第30天呢……
所以黎忘憂和盜亦有盜在樹下研究,兩人也看的滋滋有味,不時用相機拍下大蟒的360度無死角的優美體態。
電話有簡訊提示音,她看了一下,是封雍,她佯裝沒有看見,繼續近距離觀察大蟒,想拍最美麗的畫面。
封雍毫不氣餒,又再接再厲的發了兩三條過來。
盜亦有盜都聽不下去了,從她的手裡接過相機,說:“我來吧,看來這條大蟒是吃飽了,不會有什麼危害,你去照顧封雍。”
他們都知道她和封雍的關係,並且一個個都是人精,見這麼多訊息她恍若未聞,便知道這中間有蹊蹺,八成是封雍發來的。
黎忘憂悶了悶,不想在盟員的面前表現的幼稚,所以便走到一邊去給他回簡訊。
{你幹什麼?付子朋沒給你準備吃的?}
{沒有,我提到了蔚海藍,戳到了他的傷心事,他現在只想用毒『藥』毒死我。}
黎忘憂撇了撇嘴,說的真可憐。
她促狹地給他發了一張大蟒的照片,接著編輯資訊:{有巨蟒,吃嗎?}
封雍立刻精神百倍的給她打電話:“你們在哪兒?我去找你。”
黎忘憂黑線:“你一個病人,還是呆在床上老老實實的養病,我等會讓人給你送吃的過去。”
“不,我要和你們在一起,我的身體好多了,也是該起來多活動活動。”
黎忘憂拗不過他,便說:“隨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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