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她眼也瞎了一隻,容也似乎被毀了,天吶,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黎忘憂卻置若罔聞,淡淡地道:“這個女人,在我們的火堆上放毒,這種毒藥男人吸入了只會亂性,不與女人交合便會難受至死,但是對於女子來說,會七竅流血,一雙眼珠暴凸脫出眼眶,臉部面板潰爛,抓撓而死,最後的死狀還很慘,猶如腐屍一般,女子的肌膚以及渾身上下的關節會寸寸斷裂開來,像極了炸屍。”
“所以你們說……”她又用刀片拍了拍程貝貝的臉:“這樣狠毒至極的女人,我該如何處置她?論起蛇蠍心腸,到底是我還是她?”
程千燁一瞬間的呼吸都快停止了,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地看著程貝貝,目光和語氣都有些驚疑不定:“貝貝,你真幹了這樣的事?”
那會兒,他發現妹妹人彷彿失蹤,不在樹篷裡睡覺,找到季紹楠那兒時,季紹楠告訴他,程貝貝去做壞事了。
他驚出了一身冷汗,立刻發動季紹楠和自己一起去找妹妹,但沒等他們找小半圈,程貝貝回來了,她若無其事的說自己找地方小解去了。
女孩子去小解,這似乎沒什麼好問的,兩個大男人問起來也尷尬。
因為沒看出什麼異樣,於是程千燁便領著妹妹回樹篷,同時他懷疑地看著季紹楠好幾眼,對他之前說程貝貝不好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只是,他沒想到中間還有這樣的一樁事。
但是因為沒有證據,他也不知道黎忘憂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沒有!”程貝貝的右眼仍在恐怖的往下滴血,卻悽惶大叫:“我沒有哥哥!哥哥我沒有……是黎忘憂胡說八道,她冤枉我!她冤枉……”
“我冤枉你?”黎忘憂用刀尖在她的臉上邪惡的遊走,嫣然一笑,程貝貝的一隻眼睛瞥著臉上恐怖的刀鋒,尖叫聲如同被剪子剪斷了一般,戛然而止,黎忘憂繼續問:“你敢說你沒有去我們的火堆,沒有往上面潑藥?”
程貝貝的腿抖了一下,卻仍舊死不承認:“我沒有!我沒有!我一直好好的在睡覺,哪裡也沒有去!你憑什麼冤枉我,還這樣對待我?嗚嗚嗚……”
“沒有?你仗著那些藥汁無色無味,潑在柴火上一燒便會化作青煙了無痕,所以你就大膽的以為你什麼都沒有做過?”黎忘憂笑的快岔了氣:“我告訴你,我不攻醫藥,也不擅長藥材,但是你作的這一手好死,以前曾經有人用過,並且被人破解過,所以沒什麼用,尤其在我的面前沒什麼用……”
“黎忘憂,說話要講證據。”程千燁實行緩兵之策:“你說貝貝做了什麼,我們不是不認,只要找到證據,你要貝貝怎麼樣都行,便是現在只是你的一家之詞,片面之語,你要我們如何相信你說的那些話?”
他用手臂一壓封雍攔著他的手臂,痛徹心扉咬牙切齒地說:“封玉龍,你說句話啊!貝貝的眼睛都瞎了一隻,臉也快被你媳婦毀了!你們的火堆上有沒有被貝貝潑藥或者做過手腳,你會一點也不知道嗎?”
封雍眼睛盯著黎忘憂,默默地搖首:“這一塊是我的盲區。”
程千燁:“……”天殺的!
他一咬牙,再次看著黎忘憂:“憂憂,萬事講證據,不能空口無憑定人的罪,並且私自行兇,你不能代表法律和法官,想殺人就殺人,想把人弄殘就弄殘!”
黎忘憂下巴傲然一仰:“我就是證據!”
程貝貝在她的手下痛的抽抽噎噎地大哭:“黎忘憂你冤枉我!你們的火堆上和柴火上有沒有被潑藥還兩說,就算是有人做過那種事,這裡還有好幾個人,你怎麼能一口咬定是我?”
“你就是小心眼,妒忌我……”她哽咽嘶聲:“你因為發現我以前喜歡過封雍,知道我和他是青梅竹馬,我倆以前的感情還不錯,所以你處處看我不順眼,想方設法的想找理由除掉我,我我……我就是你的眼中釘肉中刺,你連人喜歡封雍,你都會受不了,想盡辦法的想要惡整我!”
“呵呵……”黎忘憂“呵呵”幾聲:“這種事不是你,難道是你哥?再不就是季紹楠?”
她微微笑了笑:“你哥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人,程少將一身正氣,眉目凜然,至於季紹楠,他為什麼放過封雍而要我死?你以為他和封雍是拜把子的兄弟,七情七結義?並且事後他還要促成封雍和你交和?”
“他和封雍感情不好,這也不能說明是我做的!”程貝貝眼淚汪汪的叫囂。
“是啊,你好像篤定我找不到證據就奈何不了你。”黎忘憂絕豔美麗的小臉變冷:“而且你手段這麼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