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腰上,不帶重量的,最多是有點束縛她。
“你大姨媽不是走了沒幾天?”他突襲了一下她的胸,又偷掐了一把她嫩滑的腰,還去偷襲她的重點防區:“怎麼感覺你又像大姨媽來了。”
黎忘憂左躲右閃的躲避著他揩油的手,在艱難險阻和他如炬的目光下,好不容易把睡裙套到自己的身上,趁機捶了他兩下,跳下床:“就會耍流氓,不理你了!”
她去廁所洗臉,感覺渾身睡的不舒服,也想洗個澡。
封雍笑著起身,兩人都是裸睡,他光著上身把睡袍放在一旁,套上一件白色的背心,再套上一條亞麻灰的繫帶休閒褲,也跟著去了廁所。
黎忘憂在洗臉,他便倚在門口看她。
他身高腿長,雙眼幽深清亮,靠著浴室的門框都好像在拍寫真大片,天生的模特與好衣架子,只是說出來的話與他高冷男神的形象有點違和。
“是我這兩天不夠努力,睡前運動做少了,還是那天的小皮鞭和辣椒水讓你記憶深刻了,以至於你睡不好,總想念?”
我了個擦!就他這樣不知節制沒個夠的,還敢說睡前運動做的少了?再努力下去,她都要“回爐重造”了。
而且“小皮鞭”和“辣椒水”什麼的,她再也不敢體驗了!那純粹就是他為自己設計出來的福利,為了折騰她而存在的。
她用毛巾吸完臉上的水珠,拿梳子梳頭,從鏡子裡白了他一眼,忽然說道:“我想出國一趟,你怎麼看?”
封雍的臉色立刻正經起來,靠著門框的腿不自覺的站直,滿臉嚴肅地看著她:“你是說認真的?”
“當然,不然我跟你商量幹什麼?”
“可你之前說過,不出差,也儘量不接去外地的……”
“我出國玩不行嗎?”黎忘憂截住他的話:“現在正是購物季,我出國去血拼,散散心總可以吧?”
封雍的神色頓時放鬆:“這好說,等我這兩天把公司的事安排一下,我陪你出國去好好的瘋一瘋。”
“我一個人去。”
一瓢涼水澆下來,他連一秒鐘都沒有猶豫:“不準。”
這又是一個要吵架的話題!黎忘憂生氣的把梳子扔進洗臉池,負氣的用髮箍綁著自己的一頭長髮:“我還能不能有點人身自由了,結了婚我就賣給你了嗎?”
“別生氣。”他湊過來抱住她,和她並排依偎在鏡子前:“我們的蜜月旅行還一直欠著,這個時候我們出國,好好的計劃一下我們的蜜月旅行好嗎?”
“不好,我有一點私人的事情要出國去處理,順便還有點公事要辦。”黎忘憂今天的情緒特別緊繃,但也沒有蠻不講理。
私事是白禹諾他媽(不是罵人)想她了,這位深居簡出的老王妃現在臥病在床,白禹諾非常希望她能來看看他媽媽。
公事是,無憂聯盟前面接了一單保護國際軍火頭子的任務,這個國際軍火頭子最近有一樁軍火買賣要進行,期間是幾個國際軍火商巨頭聚集,為了保護這個軍火頭子的安全,無憂聯盟已經出動了七個人去保護他。
現在正是無憂聯盟的創業期,為了做到萬無一失,黎忘憂覺得自己在現場比較好。
她雖然沒有把這些事情全部告訴封雍,但已經試著慢慢在向他敞開心扉,否則她自己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去了國外,他也拿她沒辦法。
只是因為以前答應了他,不管她去哪裡,都不能拋下自己老公幾天不理。
所以她才會主動和他商量。
奈何封雍非常牴觸這個話題,在她耳邊柔聲說:“要去我們就一起去,你處理公事也好,處理私事也好,我都不妨礙你,你只當多帶了一件行李,把我扔在一旁不管不就行了嗎?”
黎忘憂無語凝咽,她要有多麼眼瞎和心大,才能把他當作一件龐大的行李視而不見?
“我們又不是連體嬰,去哪裡都要一起去?我們雖然是夫妻,但也是兩個不同的個體!”她冷著臉,把他推出洗手間:“封先生,你再這麼如此黏人下去,我要好好考慮我們的婚姻,還有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轟!洗手間的門被關上,封雍腦了有點暈眩,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開始懷疑他們的婚姻,並有跟他拆夥的跡象?
……
楚公館。
燈下,餘姿琪穿著精美的大牌毛線裙衫,半躺在舒適的豪華按摩椅中,雙眼無神。
楚醉謠在她的房間裡走來走去,神情急躁:“媽,你就沒有一個辦法嗎?咱們現在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