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去開啟機關時,卻發現整個地下室乃至整幢別墅都被人動了手腳,動的還很巧妙——細思極恐,後果不堪設想!
恐怕壓根還沒等他走出這幢別墅,他就會死於非命!
簡直太不人道了……
這個時候,季紹楠也發現了這裡的異樣,不過他一點也不慌,甚至還安慰他說:“別怕威子,看來整個東禹山都被人動了手腳,我們可能會被困在這裡一段時間,不過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把命留在這裡。”
他不說則矣,一說,杜威的小腿肚子越發的打顫——這是有多少烏龜王八蛋看中了東禹山這塊“風水寶地”?也看中了他當初建的這幢“魔鬼別墅”……
再來就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不用多久,他們便發現這裡的通訊訊號受阻,與外界聯絡很困難,即使幸運的打通了電話,也與外界講不了幾句話。
他好不容易與程千燁聯絡上,講不了兩句,訊號被中斷,隨後便再難接通外界的電話了。
他們等於坐困愁城,這個時候,葉致遠不知從哪裡趕了回來,而且他明顯知道他們倆在就在他的別墅,並且就在這層地下室裡。
只是他從從容容,不急不慢,一不急於找他們算賬;二不和他們打招呼——他徑直開啟了防護罩,進去那個房間照顧那個女人,並陪著那個女人說話。
那個女人似乎不良於行,一直躺在床上。
葉致遠便很有耐心的坐在床邊,給她讀書念報,給她講外面的見聞,還不時逗她發笑,兩人快快樂樂,宛如一對普通夫妻。
那個時候,葉致遠沒有取消防他們房間的護罩,所以他和季紹楠只能憑聲音判斷他們倆在幹什麼,而且大多數時間都是葉致遠在說話,女人很少發聲。
這一幕很詭異——杜威從來沒有想到,葉致遠會是一個這樣的人!
他心裡充滿了好奇,這會兒反而不想走了,決心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看看葉致遠和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再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她到底是不是黎忘憂的媽媽黎靜靜?
他那個時候便暗暗問季紹楠:“你是不是早知道了這一切,所以才假借租憑女友之名接近葉夕顏,然後再借著葉夕顏去查葉致遠的生活?”
季泰松衝他默默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還真沒有,那時只覺得葉夕顏面熟,所以我便接近她,原本只是想弄清她和憂憂之間的關係,沒想到和葉致遠接觸過多後,我發覺他這個人有好多奇怪的地方,有錢有勢,家世又好,長得英俊硬朗,陽剛有男人味,可他40多了卻一直未婚?”
“男人未婚有什麼好奇怪的?指不定他外面有女人呢?”
“NO!NO!NO!”季紹楠朝他豎起食指搖了搖:“葉致遠從不亂搞,你可以說他是一個gay,但不能汙衊他在男女關係上不清不白。”
“而且他的作息時間很正常。”他接著說:“與已婚男士沒什麼區別,上班便規規矩矩的上班;查案便廢寢忘食不眠不休的查案;下班則會很準時的歸家,休息的時候也是守在家裡,哪裡也不出去。”
“只是,他不是守在城東的那個家裡。”他對杜威笑了笑:“城東的那幢小樓對他來說就是個空殼,他真正的作息地點是在從你手裡買的這幢別墅裡!”
“也就是我們現在呆的這個地方。”他指了指腳底下的地板。
“而且,他很狡猾,故意漏了一個破綻給我。”季紹楠說到這裡,危險地眯了眯狹長的眼:“我有一次去找葉夕顏,無意中在葉致遠的起居室裡,發現了一張憂憂媽媽與他的合照,不管那張合影是真的還是他後來合成上去的,他在相片上看憂憂媽媽的眼神,那絕對是愛慕到骨髓裡的目光!”
杜威當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季紹楠也算是有經驗的男人,他不會分辨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那目光都不一樣,一眼即能分明。
“他竟然是憂憂媽媽的愛慕者,這件事不得不引起了我的注意,並進而聯想到許多事情。於是我便讓人偷偷跟蹤他,開始注意他的行蹤,沒想到就讓我發現了這樣一件很奇葩的事。”
季紹楠對他攤了攤手,小聲說:“其實我之前來過這裡一次,並跟隨葉致遠進了這間地下室,拍了幾張照片。這一次是我第二次來這裡,並且是勞了你的大駕。”
第一次來這裡拍的照片,他早傳到了小武的手機上,今天一早便讓小武去無憂派遣公司誘惑黎忘憂,看看有沒有可能把黎忘憂引誘到這裡。
杜威聽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