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憂十一二歲的時候我就認識她,我對她的性格很瞭解。”
這話,讓楚凌揚的心裡一驚,他怎麼那麼早就認識了憂憂?
“我的家族很簡單,我叔叔沒有兒子,他也無意成婚,到現在才娶了一個老婆。”
楚凌揚的腦瓜子又琢磨上了,他的哪位叔叔沒有結婚,到現在才找到老婆?
“而我縱使真的是在封家,我上面的兩個堂姐干涉不了我什麼,下面兩個弟弟還是幼兒,我還有YL集團,還有各種海外投資,我自身也是計算機博士,金融碩士,政治權術那些東西是我玩剩了的。如果憂憂想當官太太,想當什麼什麼受人景仰的夫人,我隨時能丟棄現在的一切從政,然後盡最大的可能滿足她的心願!”
楚凌揚越聽越糊塗,就最後這一段聽懂了……
接著,封雍又道:“我不管您是想把憂憂嫁給北冥皓衛還是嫁給北冥家族的哪一位,但據我所知,北冥家族的哪一位公子身邊都有幾位斬不斷,理還亂的紅顏知己,他們也無意與這些紅顏知己斷了關係。憂憂不會喜歡這種男人,也不會喜歡這種生活。”
楚凌揚簡直無言可對,全世界就你最好!
臨上車說拜拜時,他又很氣死人不償命地說:“最主要的是,我和憂憂拿結婚證都一年多了,您再做什麼和說什麼都沒有用,您只是在破壞我們倆美滿的婚姻。”
楚凌揚氣得要命,你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做,就這樣偷偷把我的女兒娶走了!末了,你還來我這個岳父面前耀武揚威地宣揚你的所有權。
可真是囂張啊!
但沒有辦法,他說的句句屬實,好事是有囂張的本錢……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尖銳的鈴聲打斷了一室的寂靜。
他扔掉香菸,接起電話,是季紹楠的。
“姑父,你幫我辨認一個人。”
“什麼人?”他沉聲問。
“我把照片發給你,您確定了就告訴我一聲。”
隨著“滴滴”幾聲響,季紹楠傳了幾張圖片過來。
楚凌揚點開微信,看了看他傳來的幾張圖片,頓時手指都在顫抖,心一瞬間“怦怦怦”跳特別激烈,眼睛都暴凸起來!
“紹楠!”他直接在微信裡面喊了起來:“這是誰?你在哪裡發現的?”
他的嗓音撕心裂肺,還有幾絲恐懼和破了音的乾嚎,剎那間驚到了在病床上閉目養神的餘姿琪。
餘姿琪也沒有睡著,她在慢慢回溯這幾天發生的事。
前些天,有人在故意嚇她,她懷疑是黎忘憂做的。
那天,她在房間午睡,醒過來,一個穿著黑袍肖似黎靜靜的女人坐在她的床頭,把她嚇的要命!
大中午誒!雖說天氣有點陰沉,可也是朗朗乾坤!那個女人就坐在床上,俯著頭,幽幽魅魅地看著她,然後還說了一大串話。
她說:“餘姿琪,20多年前,你去南市,知道我黎家有大難,知道黎靜靜會被人害死,你明知道黎家會出事,你竟然喪盡天良的連提醒都沒有提醒黎家一聲,就火燒屁股一般飛快滾回了帝城。”
“你這樣的人,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良知和良心?”她的聲音也很陰沉,如同鬼魅,接著還罵她:“當然,我太高看了你!你的良知早被狗吃了,你去南市就是去害黎靜靜的,你想找黎靜靜的麻煩,想給她難堪,最好是讓她死了算了!這樣楚凌揚就不會再惦記她了是不是?”
她被這個黑袍女人嚇得瑟瑟發抖,直覺就認為她是黎靜靜,但是她心裡又明知道這不可能。
黎靜靜都死了多少年了,怎麼還可能會出現?!
可是這個女人的話又戳破了她當年的內心,甚至對當年的事情很瞭解,讓她不得不懷疑她是鬼魅。
她那時剛要張嘴喊,“黎靜靜”便一拳打昏了她……
之後,她問過門衛和保鏢,都說沒有看到這麼一個人,懷疑她是幻覺,因為監控上面也是一片空白,沒有什麼異常現象。
又有一次,她黃昏時分在庭院裡散步,天已經有些黑下來了,走過一個被園丁修剪整齊的大葉黃楊球前,一個黑衣女人撲過來,把她撲倒在地。
那個女人蹲在地上,捂著她的嘴,逼問她:“當年,你去南市的時候,是誰告訴你黎家將有大禍臨頭?黎靜靜會不得好死?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我便放過你,不然我就把這件事去告訴黎忘憂,讓她來找你算賬!”
她被那個女人捂嘴捂的快憋死!關鍵還沒有看清那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