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他不對付,彆扭上,阻止他這阻止他那,那不是正好又把他往外面推嗎?何況他只是交了一個女朋友,我沒想到他倆早就拿了結婚證!”
“持證上崗,持證上崗,氣死我了!”老太太絮絮叨叨不停地念著:“他要是娶那個黎忘憂,我倒情願他在梓羽和貝貝中間隨意選一個結婚,都要比那個憂憂好!我怎麼一輩子都要和這種女人糾纏在一塊兒?簡直是陰魂不散,陰魂不散……”
梁阿姨被她的絮叨嚇得臉色發白,眼神都有點恐懼了:“老太太別說了,老爺子都讓您氣走了!門外大夫人和三夫人要進來了,您千萬別再發脾氣了,有什麼事和大夫人、三夫人好好商量,這件事慢慢來,必須得慢慢來……畢竟大少爺結婚已經是事實。您只能從長計議,不能再像以往那樣了。”
蕭氏這才收了怒容,讓人趕緊收拾屋子,然後再請宮妙妙和程若靈進來。
……
博爾私立醫院的高階VIP病房裡。
楚凌揚站在餘姿琪的病床邊,他雙唇嚴肅地緊抿著,臉上緊繃肅穆,彷彿在經歷著什麼重大的事情,看得出他的心情很沉重,腦子裡只怕做著嚴重的思想鬥爭。
餘姿琪穿著素雅的病號服躺在床上,一隻手臂上輸著液,另一隻放在床邊的手腕上因為割過脈,醫用白紗上還殘留著觸目驚心的血跡。
“你就沒有什麼可說的嗎?”她側過頭,臉色蒼白的看著楚凌揚,既虛弱又可憐兮兮:“你昨天晚上回來就在我的病床邊這麼坐了半夜,一句話也不說,今天一大早你又是這樣!我跟你說,我沒有冤枉你女兒,她是真的找人在嚇我,要弄死我!不然我騙你做什麼?”
“如果不是她找人在搞鬼,跟我過不去,我活的好好的,我犯得著自殺嗎!”她說著就要掉淚,眼眶都紅了:“我大好的人生,我憑什麼自殺?!我只不過是叫你去問一問她,你回來就給我擺了一天的臉色!”
楚凌揚撩起眼皮,輕飄飄的瞄了她一眼:“沒給你擺臉色,不要鬧了好不好?你不是很虛弱嗎?好好休息,這樣身體才好得快。”
“我……”餘姿琪被嗆的嚥了兩口氣,又說:“那黎忘憂究竟怎麼說?是不是她找人在整蠱我?還有關於謠謠和紹楠事,謠謠說的是真的嗎?是不是全部都是她做的?你這個女兒真是好本事!”
她繼續說:“她真是妖啊!什麼都做得出來,連自己的親妹妹都毫不手軟的下得了手,她還是個人嗎?看她把謠謠整成什麼樣子了?害的有多麼慘!偏偏你不但不幫謠謠出頭,還縱容著那個作惡的!”
“行了。”楚凌揚並不把她的話放在心裡,有點不耐煩,又冷漠地說:“昨天我回來的路上,封雍攔住了我,他開車追著我們的車,追了很遠。”
“啊?他追你幹什麼?”餘姿琪立刻顧不上其他,緊盯著他:“他攔著你到底想幹什麼?”
楚凌揚沉吟,並不是很想告訴她,最後敷衍道:“他說了很多……不過這都跟你沒關係,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事,憂憂和封雍他們早就結婚了,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轟!餘姿琪只覺得五雷轟頂,腦袋有好一會兒懵,跟當機了差不多。
懵逼的感覺過去後,她蒼白著臉問楚凌揚:“這麼早就結婚了?”
“對,他們一年多前就拿了結婚證,據說這件事還跟謠謠有關。”楚凌揚說著,隔了一夜,彷彿這時候才想起:“
對了,謠謠呢?昨天晚上就沒有看見她,今天早上她又不在,她到底上哪裡去了?”
餘姿琪眼神閃躲,轉過臉,有點賭氣地說:“無非是去找紹楠了,她還能去哪?你如果要找她,等她來醫院了再說吧。”
楚凌揚沒什麼心情跟她談話,他也沒有再看餘姿琪,心不在焉的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沉思起來。
……
相比水岸尚品豪華公寓裡的你濃我濃,柔情蜜意的纏綿悱惻,位於恆寶路的季家也是一派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
季紹楠已經穿好了西裝,打好領帶,一旁的沙發上放著他專用的公事包,可是他卻沒有去公司上班,而是臉色陰沉,微垂著頭,一動不動地站在在季家富貴雅緻的的客廳。
無憂派遣公司的員工群裡在發紅包雨——這家公司的負責人獨特立行,一大早便以這種讓人驚喜的方式叫醒了每位員工,理由是“東家有喜”,並通知他們都早點來上班。
這家公司的員工欣喜若狂!紅包雨耶!也不能每天都能碰到,並且據說要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的下一個月,活生生的天降橫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