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還是先說說你的秘密吧,如果你的秘密是我不感興趣的事,我放過季媚媚,那怎麼對得起她害我姐的一番心?”
季媚媚的媽媽拉了拉自己老公的衣袖。
季海倉看了著急上火的老婆一眼,終於一咬牙:“我當年去南市找過你媽媽。”
“找我媽媽幹什麼?”
“我去過好幾次,她和你爸爸婚後幾個月我去過一次,她懷了你時……我去過兩三次,每次我都來去匆匆,儘量掩藏著自己的行跡,所以當年沒什麼人知道這件事。”
黎忘憂也不說破,淡淡地道:“我只想知道你去找我媽媽的目的。”
季海倉有點期期艾艾,頭一低:“我去……去勸她……她和你爸爸離婚。”
他老婆的頭也隨著他的話低了下去。
“離婚?”黎忘憂卻一揚頭,望向他:“你什麼時候變成婚姻專家了?管閒事管到人家兩口子身上?”
季海倉苦著臉:“憂憂,你別跟我們打啞謎了好不好?你爸爸當年用的是化名,他用楚易銘這個名字和你媽媽結的婚,這個情況你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我們呢?”
“沒有捉弄你,我是真不知道你是去勸我媽媽他們離婚,那楚易銘知道嗎?”黎忘憂一臉純真。
“楚……楚部長……不,他不知道。”季海倉道:“我每次都是揹著他去,見他不在家的時候才去找你媽媽,你媽媽是個很藏得住話的女人,她也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你爸爸。”
“那你都是怎麼勸我媽媽離婚的?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倒好,竟幹些跟別人相反的事情!你總得有個理由給我吧?而且是被誰派你去的?”
季海松很硬氣,牙幫子一咬:“憂憂,沒誰派我去,是我自己主動去的!你應當知道或者你應該聽說過,當年楚部長還是個幹事時,他和大小姐是有過一段婚約的,他們約好了,等楚部長從南市回來之後,他們倆就完婚,誰知道後來!後來……”
他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接著說:“誰知道後來楚部長貪戀美色,被你媽媽蠱惑,任務完成了之後竟然都不思歸期,完完全全是把大小姐給忘……”
“啪!”
黎忘憂面無表情的一揮手,一奶茶杯砸向了季海倉。
TMD!長沒有長眼睛啊?當著她這個做女兒的面說她媽媽狐猸,季海倉你確定不是活膩了!?!
季海倉真的也不是第一次領教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她就是人在廊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時候,都是死倔死倔,拼著一條命不要,她也要揚著高傲的頭顱讓你知道她的厲害。
所以他一點也不意外——誰叫他說錯了話,用詞不當呢!
所以他很淡定的拍了拍身上飄著濃郁香氣的奶茶水,繼續往下說:“對不起,是我措辭不當。但當時楚部長的任務確確實實早完成了,可是他壓根不想回來。當時老爺和大小姐都很意外,老爺是很意外;大小姐是很傷心,我看不過去,所以便偷偷去了南市找你媽媽。”
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多管閒事的傢伙,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黎忘憂重新坐下來:“我可沒忘記你說過,我爸媽剛結婚幾個月你就去過一次,那時候楚部長的任務可沒有完成,你在我面前狡辯也沒用。”
季海倉道:“那一次不是,那一次我是奉老爺的命令,去看看到底和楚幹事結婚的女人是誰,是何方神聖?我們心裡好有個數。”
簡言之,他那一次不是去勸黎靜靜和楚易銘離婚的,後面幾次才是。
“好,就算你是自告奮勇去勸我媽媽他們離婚的,但是我不相信。”黎忘憂很直白:“沒有好處,你是不會去跑腿的,你這種人我太瞭解了,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去的?”
……
樓下,封雍手上勾著車鑰匙,迎著夕陽慢悠悠的走過來。
看到沈瑞雪和季媚媚站在花壇那裡,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淡聲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憂憂呢?”
沈瑞雪看了他一眼:“憂憂在樓上?”
“她一個人?”
“不是。”沈瑞雪指了指季媚媚:“和她的爸爸媽媽在一起。”
封雍的腳步停了下來,深邃的雙眼漸漸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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