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玷汙,一輩子都覺得不開心……”
“說的像真的一樣!”季紹楠冷笑:“我嚴重懷疑你是和老頭子商量好的,用這一招苦情戲來套路我。”
“沒有,真的沒有!”雷驥舉起手,做發誓狀:“從進了季家,我也就背叛過你那一次!和小武他們一樣,就是老爺子逼迫我們,不准我們告訴你憂憂在西瑜市的訊息,但僅此一次,天地良心,少爺你如果再懷疑我,你乾脆弄死我好了!”
季紹楠沒有弄死他,而是說:“滾吧!我要好好想想謠謠這件事,總不能因為這件事而牽扯到憂憂。”
……
雷驥出了院長辦公室,正要去找季泰松,剛走了一個轉角,便看著季泰松帶著兩個黑衣保鏢,順著寬大的走廊而來。
他恭敬地站立於一側:“老爺子。”
季泰松在他的面前停下腳步,瞅著他嘿嘿笑:“雷驥,被紹楠罵了吧?”
雷驥的臉一紅,額上的冷汗暴出,昨天晚上,他明明聽見老爺子吩咐雷駿在季紹楠的醒酒湯里加催情藥和迷藥,說要把他和他未來的未婚妻送做堆,讓他們倆生米煮成熟飯。
所以他才好心對季紹楠做了提醒。
可沒想到,他被老爺子擺了一道——他壓根沒對季紹楠下藥,也沒有跟他找什麼未婚妻來。
他只是鼓勵楚醉謠跟他表哥表白,作為長輩,說了些慈祥的話。
“傻瓜,對紹楠忠心是好事。”季泰松很和藹的看著他:“但是你要想想,我也只有這麼一個孫子,我愛護他都還來不及,我怎麼可能對他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然後讓他恨我一輩子!”
是啊,自己怎麼忘了這一點呢!還是老爺子老奸巨猾,雷驥輸的心服口服。
但是他還是說道:“老爺子,您以為現在這樣,他就不恨您嗎?”
楚醉謠摔下三樓是老爺子設計的,而且她並沒有摔下三樓,在半道上便被雷駿事先接住了,只是把頭磕傷,看起來很嚴重。
最關鍵的是,她現在失去了記憶,只記得季紹楠和黎忘憂兩個人了!
按雷驥的想法,楚醉謠是因為向季紹楠表白的時候才出的事,而且她現在又只認季紹楠,老爺子應該是趁機要季紹楠對楚醉謠負責,娶了她,正好大家皆大歡喜。
但老爺子依舊莫測高深,並不要季紹楠對楚醉謠的事情負什麼責,也沒有半點要季紹楠娶楚醉謠的意思。
他現在越來越看不透老爺子的罈子裡賣的什麼藥了!
季泰松說:“我就是來解恨的,放心吧,這件事到最後,紹楠不會恨我的,前面惡爺爺做多了,我現在特別想做一個開放又慈祥的爺爺。”
雷驥:“……”我聽著怎麼那麼不信呢!
……
睛空咖啡館。
豪華的獨立包間內,被封雍如入無人之境的闖入。
此刻,他一手攬著懷中的女人,對坐在對面的高貴婦人說:“媽,我還是會叫您一聲媽,但是,您有什麼事你就直接找我,不要找我的女人。”
馮月翎很尷尬:“我找著你嗎?我、你爸爸,甚至連你妹妹的電話號碼你都差點拉黑,你都不跟我們講話的,我們要怎麼找你?”
封雍輕輕笑了一下:“我以前是如此嗎?我以前不是讓父母驕傲的孩子嗎?我以前不孝順父母嗎?”
馮月翎內疚的低下頭,小聲地說:“當年的事,我們做的是有點不地道,但是那跟爸爸媽媽無關啊,爸爸媽媽……”
“對,也許您會說,當年的事情與您無關,也與爸爸也無關,但是仔細的想一想,無關嗎?當年,您和爸爸是不是在家裡?您是不是也聽說了那件事?但是您最後是怎麼做的呢?爸爸最後又是怎麼做的呢?”
他媽媽的目光有些閃爍,瞟了他懷中的黎忘憂一眼。
黎忘憂立刻道:“要我回避嗎?”
“迴避什麼?”封雍寵溺又好笑地捏了她的臉蛋一下,示意她吃蛋糕。
馮月翎也道:“不用迴避,這些事也該讓你聽聽。”
黎忘憂便不吭聲了,繼續當乖寶寶。
接著,馮月翎才有點為難和吞吐的看著兒子:“你也知道在我們家裡,媽媽的處境是很為難的,你大伯母又強勢,你奶奶……”
“媽,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你想表達什麼?”封雍截住了他媽媽的話:“你是想說你要做一個老好人,所以你連你的兒子都要犧牲?!為了換取一個封家好媳婦的名聲,你什麼都可以忍,連你兒子的幸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