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了一天,晚上,夫妻回到家裡。
換好了拖鞋,封雍就什麼也不願幹了,把人抱在舒適的沙發上,臉埋在她的脖子與肩窩處,久久不願說話。
黎忘憂也沒有打破這沉寂,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懷裡,雙手摟著他寬闊的兩肩,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刻。
許久,封雍嗓音沙啞的開口:“老婆,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嗎?”
黎忘憂默了默,腦中靈光一現,突然想起自己離家幾天的原因,立刻變的不自在起來。
她在他的腿上動了動自己的尊臀:“那你以後也不要說那樣的話。”
“哪樣的話?”封雍摟住她的纖腰,惡作劇的的顛了顛自己的大腿,勾著唇,曖昧地低聲問她:“是不是這樣?”
老婆回來,他便又有心情調戲和戲弄她了。
黎忘憂咬著自己紅豔的下唇,兩臂摟著他的脖子穩住自己,臉上佈滿了彤雲,用水汪汪的眼睛瞪著他:“是不是想再沒有老婆?”
“不想!”封雍趕緊把她抱回懷裡安撫:“我就是逗你玩的!誰叫你那天那樣嚇我,不聲不哈的一去半天就不見人影,你讓我這個做老公的怎麼辦?不嚇嚇你,我的心怎麼平靜的下來?”
黎忘憂也在檢討自己,有點內疚。
她這幾天離家出走,其實並不是因為封雍的那一句話。
她只是有緊急任務需要出國一趟,但又不好向封雍開口,所以她索性藉著他那句“要開她後門”的話,佯裝生氣地從家裡遁走,然後幾天不見人影。
想想自己確實有點自私,因為要出任務,便把“離家出走”的鍋全甩在他的身上,實在是對不住他!
這會兒她借坡下驢,做回溫柔的賢妻補償他:“那好,只要你以後不要隨便亂嚇我,我保證不會離家出走。”
封雍斜睨著她,提醒道:“是動輒不會離家出走。”
好吧,動輒就動輒!黎忘憂乖巧地點頭。
“今天在季風酒店窗臺上說的話,你也要全部算數。”
黎忘憂在思考,自己在季風酒店的窗臺上說過些什麼?
好像是:不準一扔下老公好幾天不管,也不準不回老公的電話和任何資訊!儘量每天都回家,夫妻要隨時知道對方在幹什麼……
但是,提到季風酒店,她又想起了一件事。
“你今天是專程到酒店去找我啊?”她問封雍。
封雍很剋制的吻著她紅嘟嘟的雙唇,低沉磁性的嗓音有點暗啞:“錯,是去那裡堵你!”
她幾天不回家,他尋思著她總會去參加季媚媚的婚禮,於是就想到了去季風酒店找她。
然則一想到她未必願意看見他,兩個人又要鬧的不愉快,他便沒有讓她發現他的身影,而是讓薄歐陽借了薄暮陽的房間在守株待兔。
沒想到,就因為這一個小小的陰差陽錯,讓他目睹了一場好戲!
他戀戀不捨地輕舔著黎忘憂的唇角,低語:“那兩個殺手不簡單,他們收了雙份的錢,表面上他們是受僱於陳斌的前女友,去讓季媚媚好看,實際上他們還有另外的一樁任務,要去除掉另外的一個人。”
另一個人?
黎忘憂垂下眼簾思考,隨後問他:“你知道他們要除掉的人是誰嗎?”
目前,陳斌的前女友已經讓季家抓住,她害怕之下,老老實實的都交代了。她承認她僱了人去報復季媚媚,但是,她只讓那兩個人弄掉季媚媚肚子裡的孩子,卻並沒有讓他們殺死季。
她說她主要是不想讓季媚媚得意,單純的只想毀掉她和陳斌的婚禮,並沒有想到其他。
如果照這樣說,陳斌的前女友也是被人利用了——她自以為僱的兩個人會按照她自己的心意辦事,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封雍道:“並沒有聽到他們和僱傭者之間的談話,只是聽到了那兩個殺手之間的交談,我揣測是這樣。”
他說:“這也多虧了一個人。”
“什麼人?”黎忘憂問。
封雍微微笑了笑,放下她,去拿他提上來的一個黑色的旅行雙肩包。
黎忘憂好奇的跟了過去。
他還未拉開拉鍊,旅行包裡面就鼓鼓囊囊的動了起來,黎忘憂又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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