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的一股子力氣,肩膀一晃,掙開了胳膊,就在周圍驚呼連連,正準備重新摁住他的時候,雙手卻緊緊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嘎嘎,嘎嘎……”
穿著白袍子的刺客發出有出氣沒進氣的慘叫,在地上打起了滾,可是自己的手卻絲毫沒有想要鬆開的意思。
一張黑臉一會兒黃,一會黑,就像變色龍一樣。
現場一片譁然。
此時此刻,誰還哪裡看不明白,這一幕詭異的出乎所有人的想像。
硬掐了一分鐘,李白再次打了個響指。
雙手終於得以鬆開,刺客渾身虛脫了一般,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汗如雨下。第五
“你可以不坦白的,我們可以多繼續幾次。”
李白說完這句話,望向鎮長。
鎮長立刻知意的翻譯成土語,說給那個險些自己掐死自己的刺客聽。
“#¥%(想都別想,我什麼都不會說)!”
刺客喘了一會兒,鼓足了勇氣嚷嚷起來。
鎮長衝著李白兩手一攤,這貨死豬不怕開水燙,死黑子無懼太陽曬。
GOOD!大魔頭就喜歡這樣的好漢子。
啪!~
繼續走起!
“嘎嘎嘎!~呃啊!~”
刺客的雙手再一次不屬於自己,狠狠的掐住脖子,很快翻起了白眼,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一分鐘後,李白終於放過了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的刺客。
重新得到寶貴的空氣,又一次緩過勁兒來,人的生命力就是如此頑強。
掐一會兒,問一下,再掐一會兒,再問一下。
反正李大魔頭有的是時間,儘管可以跟這個刺客繼續耗下去,甚至只要他願意,陪著對方將這個“掐脖子”遊戲玩連續玩上三天三夜都沒有任何問題。
這種遊走於生死之際的可怕體驗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僅僅自掐了三四回,刺客就當場崩潰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像這樣折磨人真的好嗎?
白袍刺客氣急敗壞地說道:“#¥%(是胡達部落的羅沙巫師,是他讓我乾的!我是獨行者基塔巴索瑪!”
他已經被自己給掐得命懸一線,口吐白沫,險些沒有真的掐死過去。
“胡達部落的羅沙?”
“獨行者?”
周圍有人尖叫起來。
“嗯?什麼鬼?”
李白看向鎮長。
“呃!~胡達部落的巫師是黑巫師,不好惹,不好惹啊!獨行者?”
鎮長不斷抹著額頭上冒出來的層層冷汗,說完後又看了一眼白袍刺客,接著說道:“獨行者大多是被驅逐出部落的人,他們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也不會有部落接納他們,所以總是獨來獨往,有不少危險的異類,不會有人喜歡他們。”
提及黑巫師,鎮長和其他人一樣,都是不由自主的心生恐懼,然而說起獨行者,除了深深的排斥以外,更多的是厭惡和忌憚。
獨行者這個群體十分複雜,雖然有好人,也有壞人,但其中更多的都是壞人,而且不乏像基塔巴索瑪這樣的亡命徒,他們行為肆無忌憚,根本不會在意自己會造成什麼樣的可怕後果,許多部落之間的戰爭和矛盾通常都是這些獨行者們引發的。
“黑巫師?”
李白像是想起了什麼。
如果鎮長沒有提及“Dark-Sorcerer”這個片語,他恐怕都快要忘記了自己曾經在摩加迪沙近郊的一座莊園裡面,曾經和黑巫師發生過沖突。
帕帕加娜部落的年輕新巫師塞裡曾經提醒過李白,非洲大陸的黑巫師們以黑巫術而被世人恐懼和忌憚,並不那麼受歡迎,因此這個群體反而非常團結,得罪了一個黑巫師就等於得罪了一群。
更何況李白還曾經在那個加隆莊園內,擊殺了好幾個黑巫師,恐怕早已經被其他黑巫師們視為大敵。
如今被黑巫師僱傭的獨行者刺客偷襲,既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是的,您可要千萬小心了。”
鎮長的聲音打著顫,他十分緊張的左右張望,生怕還有獨行者刺客,甚至是黑巫師就隱藏在附近,趁機發動無差別的一擊,自己這個倒黴鬼兒恐怕要被殃及池魚。
“別擔心,黑巫師有我可怕嗎?”
李大魔頭不太會安慰人。
這一手以毒攻毒,讓鎮長老黑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