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整個塔奇拉部落都是楞頭青,特麼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春風吹,戰鼓擂,誰怕誰?
在摩加迪沙附近,塔奇拉部落是出了名的好鬥,有時候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更是家常便飯。
這樣的部落與李白堅決站在一起,怕是黑巫師都要為之頭痛。
“道歉?憑什麼?一個只會虛張聲勢的膽小鬼,憑什麼讓我道歉?讓他用真正的實力來證明自己。”
黑巫師阿杜瑪陰惻惻的話語贏得了不少黑巫師的認同。
只靠嘴皮子的巫師,不能算是真正的巫師。
黑巫師們最不認同那些嘴皮子巫師,只願意將那些有真本事的巫師當作同類,正因為這樣的態度,沒少發生爭端,搞得人嫌鬼憎,雞犬不寧。
阿杜瑪的話打擊面頗廣,在場的大部分巫師都是嘴皮子巫師,紛紛露出慍色,即敢怒不敢言。
他們就是靠嘴皮子吃飯,但也不完全是騙人,還兼負著教育、草藥巫醫和心理醫生等工作。
存在即是合理的,在部落裡面,巫師的職責不可或缺,並不一定非得會巫術。
黑巫師不得人心,這也是原因之一。
壞人飯碗,怎能還會有好臉色看。
“怎麼?阿杜瑪,你想試一試嗎?好啊!單挑怎麼樣,決一生死!”
塔奇拉部落的大巫師從腰間一抽,向李白遞來一支明晃晃的狗腿彎刀,陪著笑說道:“李白,砍他!”
這是真的遞刀!
完全不嫌事兒大!
當日他看到李白抱著一支大寶劍,後來才知道一道沖天而起的閃光(劍罡)斬斷了怪物的爪子正是來自於那支冷兵器,這會兒手上的小刀肯定不趁手,應該換大的,毫不猶豫的送上了自己的貼身兵器。
在某種意義上,等若於將性命交付,代表了對李白的完全信任。
“決一生死?來啊!不死不休,誰不敢應戰,就從這裡滾出去!哈哈哈哈!”
塔奇拉部落大巫師的話正中黑巫師阿杜瑪的下懷,聲色俱厲的說完後,當即站起身,重重一踏地板,發出一陣狂笑。
這是上綱上線的趕鴨子上架,不應戰都不行,會被所有人看不起。
“你們瘋了嗎?那可是黑巫師!”
帕帕加娜部落的年輕巫師塞裡又氣又急,有不少巫師都是嘴皮子巫師,除了打嘴炮,虛張聲勢的故弄玄虛,騙騙人以外,根本沒有多少威脅。
可是黑巫師有一個算一個,全是擅長各種黑巫術甚至是禁忌邪術的可怕傢伙。
惹上了黑巫師,絕對是後患無窮,哪有頂著硬上的道理。
“瘋了?哈哈哈哈,瘋的不是我們,是阿杜瑪!年輕人,坐下,慢慢看好戲。”
塔奇拉部落大巫師滿不在乎的笑了起來。
可是泰戈馬部落等同盟部落的巫師們卻一臉淡定,他們並不覺得黑巫師阿杜瑪會比那天晚上遇到的食人怪物更加可怕。
那一道驚豔的劍光,曾經目睹到的人依舊記憶猶新,對李白信心十足。
李白沒有去接那支一尺半長的大狗腿,只是看了一眼,點點頭。
“廓爾喀彎刀不錯!”
層層疊疊的大馬士革鋼紋如同波浪一般,至少做工相當精緻。
說完,便站起身來,衝著那個作死的黑巫師勾了勾手指頭。
“這裡,還是外面,我趕時間!”
他還得繼續幫帕帕加娜部落的年輕巫師塞裡做法杖,沒空跟這些黑巫師磨嘴皮子。
“有誰對決鬥有任何異議嗎?”
狂妄的黑巫師讓主持會議的大巫師佐格相當不快,他當然不介意能夠有人狠狠教訓一下阿杜瑪。
那個華夏人如果能夠更加有力的證明自己,那就再好也不過了。
“同意!”“同意!”……
向來喜歡黨同伐異的黑巫師們紛紛出言支援。
其他巫師彼此面面相覷,只有少數人開口同意,而且大部分都在李白的身邊,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
反對的聲音一個都沒有。
大多數人依舊保持著沉默,既不同意,也不反對,相當於集體棄權。
出現如此奇怪的一幕並不意外。
這些默不作聲的巫師們基本上都是嘴皮子巫師,他們害怕那些黑巫師如法炮製的找上自己決鬥,這不是白白送人頭嗎?
所以又是何苦來哉!
既然事不關己,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