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孫胖子轉回身,氣急敗壞地說道:“呸呸呸,告訴你,恰卡,我不搞基!”
幸虧黑人的汗味兒很重,非常刺鼻,讓他醒了腦子,差點兒做出令自己後悔莫及的事情來。
“勞資也不是GAY,我喜歡妹子,你離我遠一點。”
恰卡·阿巴魯塔同樣一臉嫌棄的揮著胳膊,要不是考慮到雙方是朋友,他都很想把這個噁心的死胖子給狠狠打一頓。
“真的不能拍照嗎?”
徒然揹著單反相機的西門冬十分惋惜的看著二人,自己錯過了一個好鏡頭,再次充滿了誠意的望向金髮女子安妮。
“抱歉,不能!”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金髮碧眼的女值班經理儘管臉色直髮白,依然還是再次堅定的拒絕了西門記者的請求,規矩就是規矩,不能打破。
她方才差點兒就被恰卡和孫胖子給噁心到了,一個黑,一個胖,這份工作簡直是太艱難了。
女荷官掏籌碼的動作有點兒慢,向女值班經理遞過去一個眼色。
連續三次35倍大爆,這樣的運氣有些不同尋常,難免會有些懷疑。
安妮側過身,壓著自己的耳麥小聲問道:“31號桌,輪盤,請核實一下。”
賭場的天花板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監控攝像頭,密度高的令人髮指,幾乎每個平方都至少有一個,讓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
片刻之後,她的耳邊響起了回覆的聲音。
“一切正常!”
輪盤在轉動,鋼珠在繞圈,沒有人接觸到,附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電子裝置和磁場變化,賭場方面自然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
女值班經理向女荷官點了點頭。
老黑察覺到了女荷官的動作遲疑,當即催促道:“快點,快點!我要籌碼!”
“您稍等!”
女荷官職業化的微笑著,手上加快。
35枚一萬美元面額的籌碼被推了過來。
加上之前的,差不多有四十多萬美元。
儘管還差幾萬美元,但是對於恰卡·阿巴魯塔來說,已經完全不需要再擔心,長長鬆了一口氣,說道:“回本了,終於回本了!”
“簡直是大逆襲,我的運氣也不錯嘛!”
孫南正也有些洋洋得意,最後一注是他自己親手押的,儘管緊張的不行,但終究是有驚無險,而且還和老黑一樣,運氣逆天的大爆。
“是啊!是啊!從現在起,我們不止是朋友,還是兄弟!”
恰卡·阿巴魯塔似乎忘了兩人方才還在互相嫌棄。
西門記者提醒道:“差不多就行了,見好就收吧!”
“嗯!最多差幾萬美元,人心不可貪。”
李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沒有引動天地靈氣,單純使精神力足足消耗了一成。
“再小小的玩一把?!”
恰卡·阿巴魯塔有些猶豫和不甘。
孫南正規勸道:“賭博害人啊!”
這一把已經夠讓人心驚肉跳了,他的膽兒小,不敢再來第二回。
被勸了好一會兒,恰卡·阿巴魯塔這才捧起那一堆籌碼,來到賭場女值班經理安妮面前,咬著牙不捨道:“用這些償還欠債,可以嗎?”
“當然可以!”
女值班經理安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要把這個運氣好到連上帝都要羨慕的黑人記在心裡,慢慢點了點頭。
居然就這樣翻了身,在那些輸紅了眼的賭徒中,已經是難得的佳話。
“哈哈哈!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恰卡·阿巴魯塔連蹦帶跳的跟著回到辦公室,當場交割了欠條,剩下的餘款,直接刷了銀行卡,存款足夠。
如此一來,意味著白乾了一年,但是無論如何也比傾家蕩產,被逼著去跳海要強。
當無債一身輕後,恰卡·阿巴魯塔又再次恢復了活躍跳脫。
孫南正、西門冬和李白相繼向他表示祝賀。
“請稍等!”
在路過之前那張輪盤賭桌時,恰卡·阿巴魯塔指間亮出一枚籌碼,輕快的走了過去。
“喂喂,恰卡,咱們說好的,你不能再賭了。”
孫胖子和西門記者同時臉色大變,他倆可不想再看到對方重蹈覆轍。
李白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想到這個老黑居然不聽勸,一轉身就得意忘形,真是無可救藥了。
可是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