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肥的傢伙。
趴在房車頂上的人疑惑道:“他們怎麼不走了?”
那些武裝分子不僅沒有繼續往前走,反而合兵一處。
白擔心了一場的,薜子民有些遺憾的傳聲道:“不知道,有點兒奇怪,難道有猛獸。”
“沒有野獸,至少五公里內沒有。”
房車頂上的人用紅外望遠鏡往遠處飛快掃了一圈,只看到一些鬣狗。
非洲的野生動物都不傻,知道躲著人走,爪牙再厲害,也擋不住AK不是?
“那些人像是在吵架。”
居中的陳夏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十一個武裝分子三五一夥,動作誇張的手舞足蹈,不知道在說什麼,就算能夠聽到,他也聽不懂。
“咦?李白怎麼過去了?!”
位於右翼暗哨的趙藝能突然驚訝的發現,明明還在他們三人身後的李白,不知何時跑到了前面,距離那些武裝分子甚至不到六十米的樣子,手上依舊提著長劍。
看這架勢,難道要冷兵器單槍匹馬的偷襲群體火器?
與冷兵器相對的熱兵器說法其實並不準確,槍械火炮更應該被稱作為火器。
“什麼?什麼?他什麼時候過去的,他,他要幹什麼?”
趴在房車上的那人一驚,連忙用紅外望遠鏡打量。
果然,李白這個時候距離那些武裝分子已經不到四十米,簡直與近在咫尺沒什麼分別,若是在白天,分明就在眼皮子底下。
可是那些武裝分子卻毫無所覺,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一個人拎著長劍施施然的就站在附近,正好整以暇的打量著他們。
房車裡的諸人卻一個比一個揪心。
李白輕描淡寫地說道:“放心,我是專業的。”
像這種孤膽抵近,放在小時候的特種大隊,基本上都是日常操作,那些個老兵往往以戰術匕首摸哨封喉為傲。
像他這般落落大方的站在三十米開外,連特種大隊的前一百名都進不去,屁個摸哨封喉,還差得遠呢!
“你專業個什麼?你是醫生,醫生,趕緊回來!”
欒政Wei那叫一個糟心。
你一個醫生還想客串蘭博是怎麼的?
……
幾個老黑沒來由的身上冒起一片雞皮疙瘩。
“車子從這裡走了,很重,估計跑遠了。”
“帕帕加娜有這樣的車嗎?”
“不知道?”
“好冷,你們沒感覺到冷嗎?”
“嗯,有點兒,先抽支菸,你們有帶煙嗎?”
“有有,還沒拆封呢?”
“來,點個火!”
亮光一閃,一朵小火苗穩定的燃燒著,幾支捲菸湊上來,一一點燃。
“嗯?好像有人?”
有人的眼角餘光猛地發現了什麼。
“人?誰,誰在那兒?”
“有人?在哪裡?出來!”
那些武裝分子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般抬起槍口對準四周,一觸即發。
提心吊膽了一會兒,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哎?我的煙呢?”
發現自己剛剛點燃的煙只剩下齊嘴的小半截菸屁股,一個黑人武裝分子大呼小叫起來,他記得自己才抽了一口,怎麼就沒了呢?
其他人也是同樣,發現自己點燃或還沒來得及點燃的煙桿只剩下一點點。
隨即他們手上毫無徵兆的一輕,槍支莫名其妙的發生斷裂,只剩下手握住的那後半截。
沒了槍管的槍,還叫槍嗎?
一勾扳機,子彈究竟往哪兒飛都不知道。
有人顫聲道:“發生,發生了什麼事?我的槍怎麼斷了。”
“什麼聲音,我聽到DuoDuoDuo的。”
“是你的牙齒。”
就在下一秒,所有人慌得一逼,他們身上通體微涼,一條條布片飄了起來。
“魔鬼啊!~”
一夥光屁股老黑丟開了手上的破槍,撒開腳丫子倉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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