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英國觀察員無意間的提示,其他人也紛紛反應了過來。
徒手貿貿然去抓過橋米線的話,這爪子多半要被燙熟吧?
土著人肯定不知道過橋米線究竟有多燙,所以被坑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一百二十。
別看不起土著人,就算是歐美人,即使用了餐具,就那樣隨隨便便的塞到嘴裡,恐怕也會被燙個半死。
一時間,那幾個觀察員看向李白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以請吃過橋米線為由,讓不會用餐具的土著黑人把自己的手燙壞,原來在這裡憋著壞呢!
“你是魔鬼嗎?”
年輕貌美的《紐約時報》女記者薇薇安一臉驚恐。
說好的以德報怨,可是往深處一想,真尼瑪毒啊!
欒政Wei一拍腦袋,又來了!
這小子是有毒嗎?
怎麼不止他自己一個人這樣想,連外國人也這麼想。
李白十分謙虛的誠懇說道:“謝謝誇獎!”
恭喜這位女施主,你終於悟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聽出來自己被耍了,這些觀察員們還不如像那個倒黴黑人一樣,需用手抓滾燙的過橋米線。
“你們華夏人簡直是太邪惡了!”
丹麥觀察員扎克·卡德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黑一波再說。
“你這是在侮辱華夏美食文化!我嚴重抗議!”
李白義正辭嚴的予以反駁。
他這麼說當然沒錯,甚至無懈可擊。
過橋米線是美食沒錯吧?
用善良去回應冒犯,請無知野蠻的土著人品嚐華夏美食,難道這還錯了嗎?
要用機槍大炮來招待對方才是正確的?!
這話無論放到哪裡,這個道理都不會有錯。
關鍵就看怎麼理解。
擺在明面上的一些東西,只可看破,不可說破。
扎克·卡德爾意有所指的揭露無疑是相當愚蠢的,哪怕他說的是真的。
丹麥觀察員臉色直髮白,硬是被李白這句大言不慚的話給頂得眼冒金星。
“你,野蠻,粗魯,荒謬……”
印歐語系中罵人的髒話詞彙乏善可陳,扎克·卡德爾哪怕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出這麼幾個詞來,還老是反反覆覆的說,要多LOW就有多LOW,哪裡比得上華夏漢語花樣繁多的各種罵法。
“跟華夏比五千年文明麼?究竟是誰野蠻,粗魯,荒謬?不說別的,兩千年前,你們在幹什麼?一群原始野人,就和野獸一樣,野蠻,粗魯,荒謬……”
李白漫不在乎的原話奉還,以牙還牙的重複了兩遍,直接打臉。
歐美歷來喜歡各種鄙視華夏,最根本的原因其實源自於深深的自卑。
他們什麼狗屁都沒有,只好試圖貶低別人來獲得那麼一丁點兒的微末存在感。
不然的話,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大人物自恃身份不太好說這樣的話,像他這樣的小人物就更加百無禁忌。
這些個洋鬼子還能扣他的獎金不成?
答案顯然是不能!
區區幾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外國觀察員,還影響不到聯合國的薪酬部門。
更何況李白的工資獎金實際上是由華夏政府發的,怎麼也輪不到外國人插手。
趁機懟上幾句,說不定還能加根雞腿。
沒錯!必須要加雞腿。
坐在角落裡的欒政Wei非常喜聞樂見這種場面,關鍵是能懟回去,還懟得有理有據有節,孺子可教也。
其實腦子稍微正常點兒的人都知道,不要跟精神科醫生說太長時間的話。
那位丹麥觀察員就是話太多了,有事就說事,扯什麼犢子呢!
神馬土著黑人,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看到丹麥觀察員臉色漲得通紅,胸口一起一伏,幾乎說不出話來,整個人都快要不好了。
英國觀察員溫斯頓·威廉姆斯連忙勸解道:“扎克先生,扎克先生,請冷靜,冷靜一些,正事要緊,不要跟小人物爭論。”
“可惡的傢伙!”
丹麥觀察員扎克·卡德爾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特麼的,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反而弄巧成拙的吃了一頓悶氣。
“我來問吧!”
溫斯頓·威廉姆斯拍了拍丹麥觀察員的肩膀。
反正他們人多,萬一談崩了,或者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