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表太多意見,維和部隊的高層各有分工。
“讓下面準備好。”
崔團長和副團長互相交換了意見,以做好最壞的準備。
維和部隊雖然是來執行國際維和任務的,但並不是真的為了所謂的和平目標而來萬里送人頭,當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真的要開幹,當然是一波送敵人歸西。
與此同時,十二門93式60毫米口徑迫擊炮架設完畢,對準了鋼絲網包圍的軍事警戒區範圍內,依照那些土黑們的密度,只需要一輪齊射殺爆彈,就能將他們當場報銷一半,剩下的大口徑高平兩用機槍隨便掃上一圈,基本上就沒什麼活人了。
這就是聯合國五常的正常操作。
乾死這些武裝分子容易,但是這第一槍和第一個擊斃的武裝分子卻相當有說法。
參與國際事務的組織中多的是“聖母婊”,這裡必須得加影號。
這些所謂的“聖母”滿口仁義道德,往往以各種荒唐無恥的理由希望死掉的是被襲擊者,受害者有十萬八千種活該,一旦當輪到他(她)自己時,卻又會恬不知恥的換一種說法,貨真價實的雙標狗。
華夏維和部隊被這些令人噁心的東西給搞得束手束腳,這是在所難免。
除非願意撕破臉,豁出去當場幹上一仗,從肉體上消滅對方,否則這種上竄下跳的雙標狗永遠都會存在。
軍營裡面瀰漫著一片肅殺的沉重氣氛,醫療隊開始進入緊急待命狀態。
一旦開打,傷員就會源源不斷的送過來,醫生和護士們將忙得不可開交。
這些傷員不止有自己人,還有敵方的傷員。
在帕帕加娜部落搶救傷員中表現出色的李白也被黎峰隊長給親自抓了壯丁,畢竟他那一手令人眼花繚亂的穿針引線縫合功夫獨步醫療隊,沒有人能夠比得上。
有時候效率就是生命,能夠在同一時間內完成更多例的縫合術,意味著可以救下更多的人,給其他醫生和護士分擔更多的壓力。
醫療隊這邊還沒準備好,就有傷員送了過來。
李白一瞧,居然是熟人。
這個熟最多隻有不到一小時。
丹麥觀察員扎克·卡德爾呲牙咧嘴的抱著胳膊來到了醫療隊。
他被一顆穿過敞開車窗的子彈給劃破了胳膊,幸運的是,那顆子彈緊接著射進了座椅的靠墊,並沒有在車廂內瘋狂跳彈。
不然的話,就不止是他一個人蹭破了點兒油皮那麼簡單,搞不好會死人。
“又見面了,扎克·卡德爾先生!”
李白熱情的打著招呼,好歹對方送了自己幾萬美元,必須得讓他感受到賓至如歸的感受。
丹麥人卻是一臉吃了蒼蠅的擰巴表情。
他還記得自己在不久前說過“永遠都不見”的話,可是現在……莫名有一種自己打自己臉的即視感。
陪同他過來的其他觀察員臉色也是臭臭的,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是輕傷,李醫生,你看著辦!”
一個護士直接將這個老外推給了李白。
眼下大戰未啟,正規軍養精蓄銳,這等小雜魚就讓給游擊隊一般的李白就行了,以後者的動作,怕是用不了幾分鐘就能處理妥當。
“等等,我要換一位醫生!”
被帶到李白面前的丹麥觀察員意識到不妙。
“反對無效,觀察員先生,您終於落到我手上了,嘿嘿,哈哈……”
李白一邊戴上乳膠外科手套,一邊獰笑起來。
針頭,手術剪,尖嘴鑷,手術刀……全部各就各位。
“不,不!我要出去!”
扎克·卡德爾面無人色的往外跑。
“來人,抓住那傢伙,摁到手術檯上。”
李白吆喝了一嗓子,隨即進來兩個身強力壯的棒小夥子,就像抓小雞一樣,一左一右架住了丹麥觀察員,隨手往手術檯上一按。
“乖乖的,不要動哦!不會痛的,會很舒服的。”
李白拿起手術刀,看了一眼刀鋒,賊鋒利!
“啊!~不!~~”
扎克·卡德爾殺豬般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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