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wei立刻警惕起來。
“您請說?”
李白有些好奇,他隱隱察覺到對方似乎要搞事情。
“我的問題很簡單,如果有一個土著黑人得罪了你,你會怎麼報復他?”
就算是來下爛藥,潑髒水的,也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扎克·卡德爾突如其來的一句題外話相當有水準。
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傻充愣說沒有人得罪自己,無論是黑人白人還是黃種人,自己也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所以不知道。
其次就說選擇原諒,原諒是要有代價的,對方肯定會窮追不捨的緊跟第二個問題,比如說你這個原諒或許還帶著顏色呢?!
實在不行的話,乾脆裝聾作啞,說聽不懂,也是一種辦法,不過這個辦法會陷入被動,很容易解釋出更多的歧義。
有些事情並不是光靠保持沉默就能避免被栽贓陷害的。
儘管欒政wei一下子想到多種應對辦法,可是他卻不能堂而皇之的告訴李白,這是對單獨問詢工作的干擾,反而坐實了華夏維和部隊心裡有鬼。
提醒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扎克·卡德爾公然冒壞水,欒政wei心裡焦急萬分。
《華盛頓郵報》和《紐約時報》的兩個記者互相對視一眼,兩人聽出了丹麥觀察員的潛臺詞。
土著黑人?!
指的是誰,帕帕加娜人,還是度魯努人,又或是被滅族的那個?
用心險惡啊!
“就這個?”
李白呆了呆。
對方的這個問題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就是這個問題,請您回答我!”
扎克·卡德爾的友善微笑背後,暗藏著深深的惡意。
他猜測著李白即將給自己的那些答案,用刀捅死那個令人討厭的黑鬼,或許是錘子什麼的,有槍的話那更好,直接來上一發,除了這些以外,栽贓陷害,借刀殺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特麼腦子裡有屎的人,往往眼裡只能看到屎。
“如果有一個土著黑人得罪了我……”
李白停頓了一下,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豎起了耳朵,會議室內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怎麼樣?”
扎克·卡德爾恨不得替李白回答。
李白無比誠懇地說道:“我會……我會請他吃過橋米線!”
……
會議室裡一片鴉雀無聲。
“guo!qiao!mi!xian?!”
丹麥觀察員一字一句的複述。
李白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過橋米線,像是麵條一樣,用的不是小麥粉,而是大米粉,是華夏黔南省的地方特色美食,我建議你們也可以嘗試一下!”
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啊…啊…啊…啊…”
屋外有一隻烏鴉大叫著路過。
穩了!
欒政wei狠狠一捏拳頭,常常鬆了一口氣。
這小子的最後一句話讓人拍案叫絕。
什麼叫建議你們也可以嘗試一下?!
結合前面的邏輯,分明就是暗諷對方得罪了李白,不然也跟著吃什麼過橋米線。
不過為什麼對,得罪了自己的人,不打也不罵,反而請對方吃東西,實在是讓人費解,即使是欒政wei自己也無法理解。
過橋米線是怎麼回事?
紅燒牛肉麵不可以嗎?
蛋炒飯的味道也不差吧?!
欒政wei的心思不知道飄向何處。
“過橋米線由四部分組成:一是湯料覆蓋有一層滾油;二是佐料,有油辣子……………”
到底是訊息靈通的記者,《紐約時報》的薇薇安很快找到了有關於過橋米線的介紹。
一堆人簇擁在一起,腦袋擠著腦袋,圍住了膝上型電腦螢幕。
這些個槓精以為抓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線索,非得要刨根問底,弄明白過橋米線究竟是怎麼回事?
欒政wei望向李白,後者十分無辜地聳了聳肩膀,他只是很隨意的推廣了一下華夏美食而已,就這麼簡單。
這些二傻子是在雞蛋裡挑骨頭呢!
“過橋米線的傳說,妻子給丈夫送食物,需要走過很長一段的橋,想了辦法做了一碗能夠保溫的米線,沒什麼問題啊?”
丹麥觀察員扎克·卡德爾有些失望,他並沒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