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他對用刀有著絕對的權威。
看李白漫不經心的動作,絕對不像是將六隻鮑魚分割成一人一片的模樣,更像是在糊弄人。
“嗯!一人一片,份量均勻,絕對公道。”
李白再次將西式廚刀刺了下去,挑起一片,輕輕一抖,沾著少許湯汁的鮑魚片便落入了駱醫生手中的一次性紙碗中。
然後連連挑動,一片片鮑魚飛出,準確的分別落入眾人的紙碗中,這一手贏得了一片喝彩聲。
每人可以分到一兩左右,份量著實不少。
看著自己碗裡的那一片鮑魚,欒政wei嘆了口氣,終於放棄了索要檢討書的念頭,畢竟吃人的嘴短,再不依不撓,恐怕會顯得不近人情。
房車雖然大,卻擠不進所有人,李白端著玻璃方罐又來到車門口,用廚刀繼續分給了待在外面的人,最後給自己留下了一片鮑魚和大部分湯汁,用吐司麵包蘸著鮑魚汁,是他喜歡的方式之一,如果沒有吐司,用實心饅頭也行,最好是鹼面發的那種。
在遠處放哨的三人都預留了一份夜宵,暫存在冰箱裡。
遠處的帕帕加娜部落內火光沖天,有人在哭嚎,有人在狂笑,有人在受傷,有人在廝殺,有人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甚至屍骨無存。
一群人站在房車邊上,吃著夜宵,看著遠處的火光,聽著遠遠傳來的慘烈聲音,雖然十分同情帕帕加娜部落的遭遇,可是出於立場,他們什麼都做不了,也不能做。
這是索馬利亞的內政,華夏不能貿然插手,否則將會打破一直以來堅持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失去國際信用。
“好慘!”
有人不忍直視,回到了車上。
很難接受之前還歡聲笑語,載歌載舞的部落平民慘遭屠殺。
“又有人出來了。”
趴在房車頂上的人突然又有新發現。
紅外熱成像顯示,一群武裝分子出現在房車撞出來的部落圍欄缺口內,似乎還牽著一隻野獸。
“是鬣狗!他們牽著鬣狗出來了。”
紅外望遠鏡看不真切,但是夜視儀卻看得分明,人數比之前那批還多了一倍不止。
那個用鐵鏈子栓著的動物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分明就是一隻非洲大陸常有的鬣狗。
鬣狗雖然生性狡猾兇殘,但是並非不能馴養。
一手肉,一手皮鞭棍棒,很容易就能教會它們學會如何服從。
牽著鬣狗出現,這些武裝分子的用意顯而易見。
“這還沒完了?”
“快躲起來!”
在房車邊上看風景的眾人連忙躲到了車後面,再次緊張起來。
作為野生動物,鬣狗的嗅覺絕對是毋庸置疑的出色,哪怕車隊在荒原中行進時有意無意的兜了一個小弧度,但是想要躲過對方的嗅覺追蹤,怕是很難。
想到這點,許多人的心便是一沉,這下子麻煩了。
乒乒乓乓……
牽著鬣狗的那些武裝分子衝著夜幕籠罩下的荒原一通掃射,帶著嘯叫的子彈到處亂飛。
體型龐大的房車倒是毫髮無損,位於最後面的那輛軍用吉普車屁股上卻捱了一發,被勢能漸盡的子彈蹭掉了一層油漆。
畢竟隔著快兩公里,ak的子彈到了這兒,已經沒剩下多少殺傷力。
可是誰能想到,那些武裝分子試圖驅趕鬣狗尋找車隊的蹤跡,可是那頭鬣狗蹲在部落圍欄缺口處,卻死活都不肯再往前挪半步。
其中一名武裝分子身上沒有正經的衣服褲子,只披著一塊破布或是破毯子什麼的,看上去有些狼狽。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貨便是方才被李白用劍“****”而嚇跑的倒黴孩子之一,這會兒正在瑟瑟發抖,連腿都站不直。
若不是因為距離的緣故,或許可以透過夜視儀看到臉上驚懼萬分神色。
大概其他的武裝分子並不相信荒原中隱藏著什麼鬼神精怪,自恃手中有槍,準備再次過來搜尋一番。
“他們沒動!”
在紅外望遠鏡的模糊熱成像畫面內,看到那些武裝分子正在氣急敗壞地毆打那頭鬣狗。
那頭倒黴鬣狗被揍得不輕,卻死活不肯往前走。
“怎麼回事?他們打狗?”
“腦子有病吧?”
“這是什麼意思?”
位於暗哨位置上的戰士們看著帕帕加娜部落圍欄缺口處的那一幕著實無語。
這些老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