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
安妮瞪大了眼睛,她以為自己要像坐牢一樣,一直在這座樓裡待下去,也許是待一輩子。
因為其他撒摩斯家族成員也很少離開,雖然很鬱悶,幾乎與世隔絕,但是總比受家族遺傳病的折磨好。
“當然!帶個會中文的保鏢,準備好路線攻略,然後去get吧!”
李白打了個響指,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他怕這孩子在這裡待久了,心理狀態出現異常。
畢竟人是社會性動物,尤其是身心正在成長中的少年兒童,不能真的像坐牢一樣,天天被圈在同一個地方。
“耶!~”
小姑娘發出歡呼聲,雙手各舉出一個V字,大幅度左右搖擺,興奮的不行。
“好了,先別動,例行檢查!”
李白招了招手,制止了安妮的欣喜若狂。
“好,好的!”
小姑娘就像淑女一樣,老老實實的安靜下來。
幾分鐘後,檢查完畢。
因為作息時間規律,安妮的生理狀態要比天天熬夜與地球另一邊的女朋友傾訴衷腸的小托馬斯要好很多。
不過撒摩斯家族的其他成年人也和小托馬斯差不多,並不是所有人的家屬都跟到華夏來。
儘管家族產業有盡心盡責的職業經理人打理,但是依然需要有人去巡視檢查。
一旦脫離視線太久,遲早會出現一些不應該有的小動作,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完全可以依賴的人手雖然也有,但是極少,不可能覆蓋到每一個產業,而且基本上都在高層的實權位置,保證了家族的正常資金流傳。
在重症看護區轉完一圈,回到門診部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半。
李白打算再接診幾個病人,然後就準備下班。
“李白,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精神科的主任喬尚陽敲敲門框,然後走了進來。
“什麼事?”
李白正在開電腦,
老爺機是五年前的機器,速度有點兒慢。
“年前衛生局準備組織一次醫療系統的年會,需要各單位上點節目參加預選,我們七院要報三個,你有什麼特別的才藝,正好上臺表演一下,就像唱歌、樂器和相聲,都可以。”
喬尚陽反手關上門,來到李白面前,拉過椅子坐下。
“特別才藝,專治不服?”
李白呆了呆,自己是醫學專業,可不是表演專業,哪兒來的什麼才藝。
“哈哈哈,我看你有說相聲的天賦,找個人搭檔說對口相聲,要不單口相聲也行。”
喬尚陽笑的直拍桌子,精神病人敢在他們科面前說不服,妥妥的要被治啊!
瞎說什麼大實話!
“拉倒吧!我哪裡會說什麼相聲,請專業的演員不行嗎?非得要讓我們自己上,那不是獻醜嗎?”
李白對這個領導攤派下來的任務,實在是有些措手不及。
不知道是哪位腦洞大開,讓醫生們不務正業,上臺當猴耍,有這個興趣愛好倒也罷了,趕鴨子上架就太為難人。
“住院部出一個唱女高音,內科有人組織小品,咱們精神科也不能落後,你再想想,仔細想想,實在不行給內科的小品湊一下人數。”
喬尚陽也想讓精神科在市衛生系統領導們面前露露臉,一個勁兒的慫恿李白去當這個代表。
要知道這個露一小臉的機會可不是誰都能輪到,有些人默默無聞的在崗位上幹一輩子,領導們恐怕都未必記得他是誰。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是對於露過臉的人,如果連臉都沒露過,那麼連苦勞都沒資格。
“不去!”
李白搖了搖頭,他又沒有表演藝術細胞,上了臺也只會出糗。
“挑戰一下唄,你看看我們精神科,都是歪瓜裂棗,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就只有你,機會實在難得,我要是再年輕十歲,哪裡輪得到你,肯定是自己去了啊!”
喬尚陽陪著笑臉,說好話。
這又是一句大實話。
精神科除了李白以外,不是油膩大叔,就是地中海,要不就是猥瑣男,或者是黃臉婆,一個能上鏡的都沒有。
難怪喬主任會一股勁兒的薅住李白,讓他代表七院在市衛生系統領導們面前爭光,實在是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喬主任一副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模樣讓李白無可奈何地說道:“表演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