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人從來都不嫌事大,但在事實上,有時候也不完全是這個原因。
紐約長老會醫院的兩位醫生在講哲學,李白卻在扯什麼玄學,就算是華夏的同行也覺得很扯淡。
只不過礙於大家都是本土的同胞,不好胳膊肘往外拐,聽到三人對話的人,沒人肯吱聲打岔。
洋鬼子也不是好糊弄的,尤其還是精英人才,雙方都在一本正經的堅持己見,使得話題越聊越死,眼見著就要真刀真槍見個分曉,否則誰都沒有辦法說服誰。
“需要怎麼證明?經絡和穴位?中醫已經用幾千年的時間和無數人的事實證明這兩者是存在的,而且是有效的,但是西醫卻從來都沒有辦法證明兩者的存在。”
一旦逮到機會,李白同學就會毫不留情的捅刀子。
中醫和西醫之爭,每當談到經絡與穴位的存在,往往總是完犢子,根本沒法兒聊。
就算把人切成片兒也找不到所謂的經絡和穴位,真是日了狗。
西醫擅長外科,解剖了無數的人體也沒找到經絡和穴位,每當聽到中醫提到這個,特麼就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莫非以為中醫年紀大了,就提不動刀了?
噗!西方的柳葉刀斷了!
“這個爭議得擱置,你得用其他的事實來證明。”
凡是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個坑,朱利安也不傻,堅決不肯往下跳,想想坑底栽進大佬無數,他這樣的小蝦米算個蛋?
要是就這樣輕易上當,也輪不到入職美國頂級醫院的機會。
“用什麼?”
李白很自信的任由對方劃下道來。
附近偷聽三人對話的華夏同行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特麼這不會是坑吧?
別玩脫了就好。
珍妮眼睛一亮,搶著說道:“一是元始,一生二,你先給我們證明一個陰陽的例項。”
她對東方文化十分好奇,瞭解的資訊要比朱利安更多。
“陰陽指的是對立,其中包括了生克之理,冰與火,光明與黑暗,彼此對立,又能夠互相衍生,當某一方達到極致時,就會孕育產生對立的另一方,舉個玄學衍生到中醫的例子……”
李白將陰陽理論簡單概述了一遍,雖然不全面,卻足以讓倆老外大致聽懂。
周圍的人無不屏息靜氣,想要聽聽這個來自於錢江省湖西市的同行究竟怎麼把話給圓回來。
“……一個很現實也很常見的生克例子,小男孩應該穿開襠褲,有時候小**會因為意外接觸到蚯蚓而造成感染或過敏性水腫,在我們華夏有一個很傳統的治療方法,就是用鴨唾液,或者是直接讓鴨子含住!”
“Oh!My-GOD!”
鴨子含那啥?珍妮捂著嘴,眼睛瞪得溜圓,不忍直視。
尼瑪!這幾個意思?華夏的同志們眼眶直蹦。
在外國友人面前公然開車?
“咳咳!”
朱利安好歹險些沒岔了氣,小男孩哪怕不是成年人,只是那個部位,還被鴨子那啥,那畫面沒法兒想了。
好半天,他才理順氣,漲紅了臉,惱怒地說道:“這是巫術!”
這車實在是開得猝不及防,以老美的開放也有些措手不及。
李白彷彿沒有看到朱利安和珍妮兩人的尷尬,依舊自顧自地說道:“因為鴨子吃蚯蚓,所以蚯蚓造成的症狀可以被鴨子的唾液治癒。”
兩位紐約長老會醫院的精英人才彼此面面相覷,雖然聽起來沒毛病,但是總常見得哪裡不對?
周圍一片輕咳聲,好像被成片傳染了似的。
同志!差不多就行了!
再說下去,咱們就要把你當成打入我黨的奸細了,這種開放程度已經成功趕英超美。
“My-GOD!真,真是下流!”
珍妮也有些吃不消,雀斑小臉紅通通的,尼瑪,這玩意兒刺激了。
“男性婦科醫生不下流?女性生殖科醫生不下流?”
李白一怔,隨即猜到了對方的心理變化,直接反問了一句,這鍋堅決不背。
話說回來,華夏自古男女大防,中醫還真罕有男性婦科醫生和女性生殖科醫生,反而西醫不講究,洋人才是臭流氓。
“不,關鍵是孩子!”
珍妮發現自己顯然低估了這位中國同行,連孩子都不放過。
“我說的是病例,不分男女老幼,你們分麼?”
李白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