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的。”
一個響指不能解決,那就兩個!
這是南Hu區公安分局的夜間特殊服務。
事實上那些老油子們在經歷過第一個響指後,心裡就已經留下了陰影,當第二次再看到李大魔頭,那是跪得叫一個乾脆利落。
“你們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會說……”
李白說的是漢語,德姆維爾自然沒有聽懂,他依舊在自顧自的嚷嚷。
夾在中間的翻譯一臉尷尬。
“德姆維爾先生,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對‘天使之淚’感興趣?”
李白拉過來一張空椅子,好整以暇的坐下來,上下打量著這個從歐洲追到東瀛,又從東瀛追到華夏,如此契而不捨的法國人。
現場翻譯是公安分局找的大學法語系老師,他遲疑了一下,將李白的話轉譯成法語。
依然還在喋喋不休的德姆維爾聲音戛然而止,瞳孔微微一縮,心中驚疑不定。
這個年輕人為什麼會知道“天使之淚”?
明明知道的人應該不多才對,怎麼會走漏了訊息。
李白看到這個大腹便便的法國中年男子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就知道被自己的話給震住了,他繼續說道:“請你配合我的調查。”
“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德姆維爾不再遲疑,堅決的矢口否認。
“天使之眼”這樣的秘密,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一旦被外界所知,試圖來分一杯羹的勢力就會變得越來越多,即使是利厄海爾財團,也會因此失去先機,難以應付那些競爭對手。
“德姆維爾先生,你不用急著否認,我的訊息來源於東瀛。”
李白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暗示著敲山震虎的意味。
否認是沒有用的,他掌握的情報源頭正是對面這位裝傻充楞的法國人。
青木家的人用暴力手段逼問,或許會存在遺漏,但是現在,對方落到自己手裡,不脫層皮那是不可能的。
聽到最後一句話,德姆維爾臉色大變,差點兒從座位上蹦起來,驚恐地指著李白道:“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把他趕走,我要舉報他,他是跨國黑社會組織成員!”
神馬跨國黑社會組織成員,大學法語系老師感到其中的資訊量太大,在翻譯完後,無助的望向其他警察,可別把自己捲到什麼麻煩裡。
負責審訊工作的警察沒好氣地說道:“德姆維爾先生,這裡是華夏的公安局,沒有什麼黑社會組織成員,這位李醫生是我們的審訊顧問,請您不要誤會。”
這個法國佬簡直是受迫害妄想症發作,別說跨國了,就算是本地黑社會組織成員都沒可能在湖西市公安系統內找到兼職,真當他們這些警察是吃白飯的嗎?
舉報黑社會最高獎勵50萬人民幣,只要舉報十個,就能在湖西市買房,絕對是一條合理合法的發家致富之路,要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民群眾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
哈?是審訊顧問?
這得多大的勢力,從東瀛到華夏,都能夠有合法的身份掩護。
德姆維爾折臉色變得越加難看,嘴裡唸唸有詞。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李醫生,用催眠術吧!”
負責審訊的警察同志有些不耐煩了,能夠用一個響指解決問題,何樂而不為。
南Hu區公安分局已經習慣了李白的催眠術審訊,專治各種不服,效果百試不爽。
法語系老師望著警察與李白,沒有將這句話翻譯給德姆維爾聽。
法國人依舊察覺到了什麼,特麼突然感到壓力山大,這是要玩狠的嗎?
他忽然舉起雙手,頹然道:“我說,我交待。”
法語系老師第一時間將這句話翻譯成漢語。
誒?
不是說好的頑抗到底,拒不坦白麼?
還沒上傢伙,就直接跪了。
在場的幾個警察與李白彼此面面相覷,節操呢?怎麼掉到地上撿都撿不起來了。
正如李白所猜測的那樣,德姆維爾交待出了更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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