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至少在表面上還能夠好看一些。
場外等候的醫療人員飛快衝了上去,開始應急處理奄奄一息的北海道摔跤王,嗎啡,腎上腺素,血漿,可勁兒的上,待稍稍控制住傷勢後,便一起抬了下去。
清潔人員則開始清除覆蓋住草坪的地墊上散佈的血跡,麻利將其恢復如初。
“哇!贏啦!”
“好厲害的刀啊!”
清田與青木兩家的小字輩們爆發出一片歡呼。
一贏一輸一贏,讓生死鬥雙方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
雖然取得勝局,可是井上仁卻絲毫沒有任何喜悅,反而望著出原陸光被抬走的方向,有些意興索然的嘆了口氣。
同為北海道的武者,卻落得自相殘殺,實在是讓人失落。
“八嘎!”
東條宗守痛罵了一聲,卻又無可奈何。
高手過招,往往就在幾個回合內勝負立判,長槍折斷的那一刻起,雙方都沒有想到這位槍術名家竟然還身藏利刃,哪裡有什麼近身缺陷,出原陸光以為得手,卻是踏入陷阱,自投羅網。
簡直是藏的太深了。
“接下來,不好打了啊!”
內藤信一與清田十一郎兩人在本陣內不約而同地說出這句話。
儘管雙方都有精心準備,重金邀請高手出戰,可是在開戰後卻並沒有出現自己最希望看到的一面倒勝率,反而陷入了勢均力敵的拉鋸戰,這是最讓人糟心的。
“不能再輸了,這一局讓我上吧!”
東京劍豪水野亮和提著武士刀自顧自站起身來。
“水野君……”
東條宗守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請務必小心,如果不能力敵,還請自保為主。”
不論是俄羅斯鬼畜巨漢,還是北海道的部落民高手,在他眼裡都是可以犧牲的炮灰,被稱為最接近劍聖的水野亮和卻不是可以隨隨便便拿來犧牲。
窮文富武,能打的除了天賦驚人之輩以外,大部分都有相當的豐厚家底和影響力,水野家也不是東條與內藤兩家可以輕易招惹的存在。
故而東條宗守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美帝的頂尖大學喜歡招體育特長生,但是這些體育特招生的專案卻往往都是普通老百姓難以承擔的運動型別,基本上都是高爾夫、馬術、帆船等需要足夠經濟實力的體育專案,平民老百姓絕對玩不起這樣的高階運動。
階級永遠存在,而且一直固化,即使在東瀛,武者也有分上下貴賤之分,像水野亮和這樣的名門武者,上了生死鬥,對手也不敢輕易取其性命,即使拳腳無眼,可是誰也無法保證水野家日後會不會暗中報復,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忌憚不已。
“喲!是最接近劍聖的亮和,十一郎,這裡你看著點兒,該我上了。”
清田十一郎身旁,青木家家主說出了對方上場之人的外號,他握住太刀站起身來,渾身一陣噼噼啪啪作響。
他本想有機會發起玉龍旗挑戰東條與內藤兩家邀請的出戰者,可是對方的陣營裡卻有東京劍豪水野亮和與和歌山的大陰陽師今野洋介兩人,就足以讓人忌憚不已。
財閥之間的生死鬥果然沒有一次是簡單的。
“啊!最接近劍聖的……”
清田十一郎背後寒意直冒。
整個東瀛史上,只有三個劍聖,冢原卜傳、上泉信綱和宮本武藏。
像同樣知名的佐佐木小次郎、柳生宗嚴和伊藤一刀齋等開宗立派的頂級劍客終究是差了一籌,畢竟沒有得到天皇的赦封,算不得劍聖之名。
“哈哈哈!十一郎,我去也!”
高手難尋,更何況還是來自於東京的頂級劍豪,青木森望見獵心喜,哈哈大笑著登場。
此時,場外的大銅鑼才被敲響。
正在清理場地的清潔人員慌忙退場,地墊上還保留著些許溼意,在陽光下緩緩散去。
“青木前輩,在下新陰流,水野亮和,請賜教!”
比青木家主年輕了十幾歲的東京劍豪拔劍擺出架勢,刀刃如鏡,映出對面的人影。
“水野君,讓我們一分高下吧!”
親自上場的青木森望緩緩拔刀。
東瀛刀具雖然鋒利無匹,卻往往都有鋼過易折的缺陷,持續砍擊會容易出現崩刃、捲刃、變形甚至折斷等問題,因此東瀛古代戰場上的武士們往往會攜帶多把刀具出戰,砍折一把換一把,這一幕經常會出現在東瀛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