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田十一郎儼然將“青木劍道”道場當成了家族辦公場地,佔據了這裡面積最大的經理辦公室,同時將道場當作清田家度過此次危機的總指揮部。
“嗨!”
十四郎快步去喊十二郎。
三代們各自分工,連四代的年輕人也沒有例外,擔負起對外聯絡的責任,配合長輩們的工作,向外發出各種指令,調動清田與青木兩家的資源和人脈展開反擊行動。
不僅僅是清田家的人,連不少青木家的人也參與了進來。
片刻之後,來的不止是清田十二郎,還有被他攙扶進來的家族供奉陰陽師齋藤信海,雖然傷勢經過重新處理,這位陰陽師的臉色依然難看。
“嗯!齋藤先生,您怎麼來了?十二郎,你這是怎麼回事,快把先生扶回去好好休養。”
清田十一郎連忙站起身,沒想到十二郎還把受傷的供奉給帶了過來,簡直是太不懂事了。
清田十二郎一臉羞愧地說道:“是我辦事不利。”
他倒是沒有推卸責任。
正因為外敵一直虎視眈眈,清田家才保持著同心協力,兄友弟恭的氛圍,不然早就是一盤散沙,被對手擊潰。
“跟他沒關係,是我堅持要來的。”
齋藤信海咬著牙,儘管被人攙扶著,但是眼下能夠站在這裡,依然還是十分辛苦。
“齋藤先生,你這樣的狀態肯定是不行的。”
從對方被扶進來的那一刻起,清田十一郎就猜到對方的意途,心下頗有些感動,不過卻依然堅定的搖了搖頭。
這位陰陽師只是清田家的供奉,昨晚已經盡到了自己的義務,而現在,只有家臣才會這樣做。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唇亡齒寒,孰能倖免。”
陰陽師齋藤信海看的很清楚,如果沒有清田家,哪裡有他的好日子過。
另投他門很容易,拍拍屁股就走,恐怕連清田家都不會說什麼,更不會有人指責於他。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其他財閥家族內部的各種勾心鬥角,還有自己將面對的排擠,這些都不被齋藤信海所喜。
並沒有多少猶豫,陰陽師選擇了堅定的站在清田家這一邊,不止是供奉,更像是家臣。
“可是您的傷?”
清田十一郎上下打量著這位家族供奉,要不是十二郎攙扶過來,恐怕連走動都難,哪裡能上得了生死鬥。
齋藤信海堅定地說道:“我會以秘法休養,儘快恢復的,放心,最多損耗一些元氣,不是什麼大問題。”
作為財閥家族供奉的陰陽師,手上必然藏有一些過人的底牌。
雖然眼下受了不輕的傷勢,他也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快速恢復。
“就算加上齋藤先生,我們現在也只有三個人能出戰。”
清田十二郎一臉憂色。
清田氏家大業大,自然需要足夠的力量來守護人身安全,家族供奉當然並不是只有陰陽師齋藤信海一位,但是願意代表主家出戰的,卻只有這三位。
供奉們只是領著高階薪水的超級保鏢而已,並沒有達到賣命哪種程度,願意出戰已經是天大的人情,拒絕的兩位也是人之常情。
這一場生死鬥和以前一樣,是十人制,但是清田家現在只能湊出三個,連一半都沒有。
如果硬讓老祖上場的話,無論最後的結果是輸還是贏,清田家都會成為一個笑話,對手也會尷尬的要死,這完全勝之不武好嗎?
這不叫生死鬥,這叫噁心人!
“有熟悉的高手嗎?我們可以出大價錢!”
被李白點撥,學會了用錢解決問題的清田十一郎準備再次大出血,就當是和之前一樣,拿錢買人頭。
“我有邀請和歌山的大陰陽師今野洋介,白水川的合氣道大師竹內次郎,愛知縣劍豪赤坂大幸……他們都說考慮一下。”
清田十二郎一連報了三十幾個名字,都是東瀛本土有名的頂尖高手,與清田家都有不淺的交集,修行需要金錢、場地和弟子,而財閥需要守護,彼此各取所需,互相認識並不奇怪。
可是說著說著,他卻低下了頭。
很顯然,所謂的考慮一下都是託詞,有些成名高手原本就是豪門,避諱摻和其他豪門之間的恩怨,以免因為一點蠅頭小利而被連累。
齋藤信海有氣無力的笑了笑,說道:“用錢是買不到真正高手的,我或許可以請來一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