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括軍敗,數十萬之眾遂降秦,秦悉阬之。趙前後所亡凡四十五萬。”
華夏自古就有挖坑與坑人的傳統。
若非如此,大量文物古蹟也不會被從坑裡挖出來,實在是太能埋了,給大家添麻煩了(西安地鐵淚流滿面〒▽〒……啊嘞!又發現了出土文物,這日子沒法兒過了啊啊啊啊啊(╬ ̄皿 ̄)╯︵┴─┴)。
外國人壓根兒就沒有這麼多高階的玩法,華夏這邊居然還有帶年代層的,你以為是史前怪獸麼?
李白也不能免俗,不過他可沒辦法與武安君白起相比,但是能夠逮著一個就坑一個,絕對不會手軟,至少能夠積少成多。
古人云: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坑,無以成深淵,又曰,你凝視著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大阪警察署發現了鈔票上的“秘密”後,立刻慌得一逼,很明顯是粗大事的節奏。
這是要搞**襲擊嗎?
一些警界高層聽到來自下面的報告,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樣。
明明說好的財閥爭鬥,怎麼就突然不按劇本來了呢?
這事情到底是誰幹的?
牽扯到這場財閥爭鬥的人無不一頭霧水。
反正無論是誰幹的,這些可怕的關鍵詞依然還是無可避免的流傳開來,壓都壓不住。
青木大廈的大塊玻璃幕牆被炸飛與可怕的火焰噴湧,讓警方上下無不心驚肉跳。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得放過一個。
七個攜帶狙擊步槍的狙擊手被抓獲,形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誒?剛才裝死跑哪兒去了。”
跪坐在“青木劍道”的練武場草蓆墊上,正捧著粥碗就醃蘿蔔下早飯的韓秀影正看到兒子和戴安娜兩人“賊頭賊腦”的回來了,當即放下碗筷,沒好氣地說道:“誒?小白,你們兩個剛才死哪兒去了。”
這話沒毛病,李白之前裝死,可不就是死到哪兒去了嗎?
戴安娜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去解決外面的狙擊手了。”
“不是我們!我們兩個只是在外面蹓了一圈,是青木大成乾的。”
李白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理直氣壯。
挖坑小能手直接把鏟子塞到了某人手裡,然後一臉正色的三連否認:不是我,我沒有,別瞎說。
正在醫院病房裡的大成君( ̄△ ̄;):“我又背了什麼新品種的鍋,能說來聽聽麼?”
沒事兒亂撩大魔頭,活該這個下場。
戴安娜一臉訝色的瞅著李白同學,不是說好的你扛,怎麼又甩給別人了。
“狙擊手?”
韓秀影瞪大了眼睛,當即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通話時間沒有超過一分鐘,她又放下手機,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小白,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這背鍋的恐怕不止是青木家的那個倒黴孩子,找清田家麻煩的那三家財閥恐怕也被糊了一腦門子的屎。
兒子不僅偷襲打暈了那幾個狙擊手,還在對方的錢包裡留下了一些“線索”,這些“線索”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而是給整個大阪市埋下了一個巨大的火藥桶。
此時此刻,連著火藥桶的引線正在若有若無的冒著青煙,隨時會嗞嗞啦啦的噴出火星,然後將大阪市的警界與政界掀得天翻地覆。
或許有人正在樂見其成的等著這樣的場面,亂世出英雄,這個時候才好把別人扒下來,換自己爬上去坐一坐。
財閥之間的互相傾軋可不是鬧著玩的,利益之爭中出人命如同家常便飯。
政府所能夠接受的僅限於傷亡數字在一定範圍內,而不是肆無忌憚的拉上一大堆不相關的無辜者陪葬。
如果真有什麼大規模襲擊事件,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無論是政界還是財閥圈子都不可能坐視不理,任由事態發展成無法收拾的爛攤子。
所以被李白這般“胡作非為”後,哪怕作為旁觀者角度的韓秀影,也有些看不太清楚局面的變化。
這簡直太亂來了嘛!
她沒有隱瞞,將這些情況告訴給了清田家的人。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乾的好!”
聽完韓秀影的話,清田氏老祖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己的腿,轉頭對清田氏的當代家主說道:“十一郎,你要多學著點!”
“嗨!”
作為後輩,清田十一郎還能反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