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好不好看,有沒有特色,是否與自己當前的身份相稱。
東瀛這邊的風俗就是這麼矯情!
無良的大魔頭不斷東拉西扯,依舊一無所獲的山本大雄就像火山一樣爆發了,他憤怒的拍桌而起。
“你是個小偷,偷取我國的機密,我發誓,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證據!證據!一切都要講證據,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自由心證,如果沒有證據,警官先生,我要告你誹謗和瀆職。”
李白淡定的叩擊著自己身前的桌面。
差點兒忘了說,這貨的老爹是華夏的公安局局長,論資歷和經驗閱歷,絲毫不遜色於這位立功心切的山本君。
這句話一針見血的直擊要害。
強自熱血振作起來的山本大雄如遭暴力棒喝,一動不動的呆立在那裡,兩眼發直,彷彿連呼吸都停了……
“山本君,山本君!”
察覺到不對勁的中島律民連忙用力去搖山本大雄,甚至去抓撓對方的癢癢肉,試圖讓其恢復清醒。
李白見狀,善意的提醒道:“你可以試著給他一個耳光。”
“……”
中島律民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這個餿主意究竟是好意,還是懷著惡趣味。
李白看到對方還在猶豫,便催促道:“趕緊的,再過一會兒就要休克了。”
這完全是好心!
啪!
一記響亮的大耳刮子抽在山本正雄的臉上。
很不湊巧,跟之前李大魔頭甩的位置是同一處,殺傷力獲得加成。
臉上傳來的劇痛讓這位東京警視廳公安部專員立刻清醒了過來,就像脫離了石化狀態,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因為缺氧而變得紫紅色的臉迅速褪去血色而變得煞白。
差點兒自己把自己給憋死,這種事情還真的不多見。
“謝謝,謝謝中島先生!嘶!”
山本大雄捂著更加腫脹的半邊臉,倒吸著冷氣。
這下子傷上加傷。
“不用謝我,你應該謝李先生,要不是他提醒了我,恐怕就只能找急救了。”
中島律民甩著手,自己剛剛用的力有些過了。
“謝他?”
山本大雄臉色難看的向李白望來。
“呵呵,沒關係,我是醫生,應該做的。”
李白點了點頭。
這是一句雙關,只有聰明人才能聽懂。
山本大雄的表情有些僵硬,他不知道是應該痛恨對方,還是應該感謝對方。
不過自己的喜怒哀樂似乎被人在不經意間牢牢掌控住,一念及此,便忍不住細思極恐。
連中島先生在場,都未能防住這位華夏催眠術大師的手段,簡直是太可怕了。
山本大雄老臉漲得通紅,左右臉變得不對稱,看上去古怪無比,張了張嘴,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只好生著自己的悶氣,靠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審訊又再次陷入了僵局,連協助山本大雄的催眠術專家中島律民也感到無可奈何,李白的表現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來破局。
李白說的沒錯,除非有真憑實據,否則山本大雄就不能隨隨便便的把“間諜”這個帽子扣在別人頭上。
否則在法律意義上也不會有“嫌疑人”這個專用名詞,嫌疑人只是有嫌疑,並不是罪犯,是否定罪,由法庭說了算,別說是山本大雄所在的公安部,就算是警視廳,也沒有資格作出任何判罰。
警察署只是執行單位,而不是裁判單位,更不是立法單位,所有行為準則都必須在條條框框的限定範圍內,否則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更何況對方身後還有一個泱泱大國與本國的大財閥當靠山,輕易招惹不起。
十分鐘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
審訊室內依舊鴉雀無聲。
山本大雄的氣息已經恢復平穩,他死死的盯著李白,身旁的中島律民面無表情的眼觀鼻,鼻觀心,也不再擺弄自己的那塊懷錶,既然毫無作用,就不再拿出來獻醜。
李白同學一臉微笑的看著二人,等待對方先開口。
反正他不急,一旦大使館的來人抵達,山本大雄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清田財閥請來的律師說過,最多扣留到晚飯前,神戶市警察署和山本大雄就必須放人。
嗒!嗒!嗒!
不知從何時起,審訊室內開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