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吳曉倩問道。
“你是?你是陳浩?”抹了抹眼淚,吳曉倩站起身疑問道。她雖然知道。伏牛村來了一個種地大學生,可是也沒看過幾次,對陳浩也就是模糊的印象
陳浩點了點頭:“嗯,是。”
“我是看這上面招公主,工資很高,來上班的,誰成想,誰成想……嗚嗚……”吳曉倩剛說兩句,那就立馬哭了起來,似乎受了很大委屈。
陳浩一聽,和烏牛對視一眼,不禁一陣莞爾,那夜總會公主是什麼樣的,作為男的哪裡不清楚。
“曉倩,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說,可能我能幫上你忙。”
陳浩看吳曉倩哭的厲害,不由的開口說道。
“嗯,我媽去山上採『藥』,不小心跌了下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醫生說要做手術需要三十萬,可是我去哪弄那麼多錢,今天來縣城,看到這裡招公主,所以進來試試,沒想到,沒想到他們竟然要我,要我陪,陪睡覺……嗚嗚……”
吳曉倩哽咽著,那是哭的稀里嘩啦的。不過陳浩也總算了解了。
這吳曉倩家裡只有吳曉倩和她媽媽孫枝花,而吳曉倩的父親卻是早就在吳曉倩小的時候出事故死了。如今孫枝花再一住院,那家裡的可以說雪上加霜。
陳浩皺了皺眉頭,片刻之後,突然異常堅定的說道:“曉倩,你媽媽,我興許能夠治好。”
一直以來,陳浩都有在接受『藥』皇傳承,在上古醫術針灸篇中就介紹了一種治療方法,這種方法又叫做“神農十八針”,雖然不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是把人從生死邊緣拉回來卻是沒有問題的。而孫曉倩的母親想來也並不到生死一線的時刻。用神農十八針應該輕易就能讓孫枝花康復。
“真的?”吳曉倩突然驚喜,抬頭看著陳浩,整個人梨花帶雨,更顯的嬌俏美豔。
“真的,我有把握給你母親治好。”陳浩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答覆之後,吳曉倩突然一陣激動,上前抱住陳浩胳膊,語無倫次的說道:“陳浩你只要能把我媽媽治好,我就是做牛做馬都行。”,
“真大,真軟!”吳曉倩突然抱住自己胳膊,陳浩也是一驚,隨後就是感覺到了胳膊上一陣陣溫暖,轉頭一看,頓時兩個白花花的落入眼中,讓他喉頭滾動,一陣乾渴。
“什麼?”吳曉倩沒聽清陳浩的嘀咕,不由的問道。
“呵呵,沒什麼。曉倩,走吧,我們回村,這夜總會就別來了。”陳浩笑笑,『騷』心作祟,伸出手掌在吳曉倩嬌嫩的小手上拍了拍說道。
“嗯。”重重的點了點頭,吳曉倩好像找到了主心骨。
隨後陳浩轉頭:“老牛,我先回村,等你辦好了手續給我打電話。”
“行,你先回去吧。”烏牛點了點頭。
而後陳浩帶著吳曉倩坐上車,一溜煙向著伏牛村而去。看著陳浩駕車離去,烏牛心裡的震驚依舊沒有消散。
剛剛陳浩說的什麼,他會治病?他和陳浩相交這麼些年從來不知道陳浩還會這一手。
“莫非是他上大學學的?”烏牛越發感覺陳浩神秘了,好像與高中時候的陳浩根本不能重合一塊。
……
在輝煌酒吧,霓虹燈閃爍,搖滾震天響。
“再給老子拿一杯!”周天鵬坐在吧檯旁,雙眼『迷』離,醉醺醺的衝著吧檯內調酒師吼道。
很快,又一杯調好的酒『液』放到了周天鵬面前。
此時的周天鵬鬱悶異常,劉老爺子生日宴那天,本來以為會一鳴驚人引來劉玲玲的好感,哪想到竟然被陳浩給壓住了光芒。
那陳浩是什麼人,他麼的就是個鄉巴佬,當年陳浩的女朋友還是被自己搶的。
就這樣一個土包子,他麼的竟然把他弄得灰頭土臉。
最可惡的是劉玲玲那娘們,竟然對那個土包子青睞有加,老子憤怒啊!
越想越怒,周天鵬端起那杯酒,一仰頭給灌進了肚子。
“拿酒,拿酒……”周天鵬拍著吧檯大喊。
“喲,周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心裡不爽嗎?不知道是誰這麼不開眼,敢惹周公子?”
一個身上紋滿文身,頭頂一根『毛』發都沒有的兇厲漢子走到吧檯旁,對著周天鵬說道。
“光頭強,要你管。”周天鵬『迷』蒙的雙眼看了看來人,大聲說道。
“呵呵,我光頭強是管不了周公子啊,不過聽說劉大小姐昨晚上去伏牛村,找了一個什麼農夫去了,今天早上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