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裝飾也十分豪華,但是和這位神秘女子的飛機客艙比起來,卻是差了不止一籌。
各種盆栽鬱鬱蔥蔥,生機旺盛。一簇簇五顏六色的玫瑰,或含苞待放,或花開正茂。碩大的環形魚缸裡,幾條兩米多長的電鰻,正在自由自在地遨遊,它們身姿雍容而矯健,顯然都十分健康。
“坐。”神秘女子飄然到了沙發上,嬌慵地斜躺了上去,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王焱老老實實地赤著腳坐在了那柔軟的沙發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他現在已經是領域級了,身體在一次次的進化中,變得越來越晶瑩剔透。
身上的各種各樣的細菌,不管是有害菌還是益生菌都顯著減少了許多,每一個細胞都很健康強壯,新陳代謝明顯比常人慢了許多倍。
這就導致了他即便脫了鞋,也沒有什麼腳臭,至少不會讓人尷尬和生厭。
兩名a級保鏢,目不斜視地進入了前面駕駛艙。
如今這個環境優美的機艙會客室中,就只有王焱和這個神秘女子兩人了。王焱眼睛沒有看她,但是心中卻在暗暗琢磨,等飛機離開這裡後,自己要不要轟爆這架飛機,然後遁入海中逃跑呢?
這些人強歸強,但未必就有能力在茫茫大海之中追殺到自己。
“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點兒。”神秘女子姿態變得有些慵懶隨意,語氣淡淡地說,“我這架飛機造價極其昂貴,核心引擎和護盾發生器都是全世界唯一的寶貝。你若敢打壞了,我就把你皮剝下來送給曹經略。”
王焱心中一凜,暫時收起了胡來的念頭。
飛機微微一顫,然後以飛快地速度移動了起來。但是王焱在這會客廳裡,卻聽不到什麼噪音,顯然隔音效果做得非常好。
那神秘女子,愜意地蜷縮在了沙發上,拿了一杯紅酒正在品嚐享用著。
足足過了五分鐘,也沒見她說話。
王焱輕輕咳嗽了一聲,小聲試探道:“前輩,您會怎麼處置我?”
神秘女子纖纖玉手捏著酒杯,淡淡地掃了王焱一眼說:“自然是把你帶回家裡了。”
帶回家裡?王焱心中一顫,暗道有些不妙啊。莫非這神秘女子看自己長得帥,想帶回去囚禁起來當做禁臠?然後百般羞辱,千般凌虐?
“我會把你慢慢地大卸八塊,一塊一塊寄給曹經略。”神秘女子冷笑了一聲說,“讓他嚐嚐心痛的滋味,讓他永遠活在難受之中。”
一股冷意,從王焱尾椎骨直竄到了後腦勺。不會吧?這也太變~態了。炮叔啊炮叔,你到底怎麼了人家姑娘啊。竟然會惹得人用這種方式來報復!?
正在此時,會客廳裡的電話鈴聲響起。
神秘女子接起一聽,淡淡地說:“西蒙斯,有事?”
……
fbg總部,一間豪華的辦公室裡。
西蒙斯扯下了領帶,即便是隔著電話依舊是一副諂媚的笑臉:“公爵閣下,我提供的座標沒有錯誤吧?”
“嗯。”電話那頭傳來漫不經心地回答說,“還算準確,那人我的徒弟我帶走了。這次的事情,算我欠你一次人情。”
西蒙斯笑了,笑得很開心。他早就聽說玫瑰公爵和華夏國的那位有大仇,曾經放出過狠話,要將那位碎屍萬段之類。
如今她把那位徒弟綁走了,肯定是要有所脅迫行動的。到時候,整個華夏國國非局的仇恨,就都被玫瑰公爵吸引去了。
fbg至少可以喘一口氣,再圖收縮陣線,穩住陣腳。
“那公爵閣下,那其餘國非局的成員,能不能交給我啊?”西蒙斯小心翼翼地說,“您放心,我會補……”
“剩下的人,我都放了。”玫瑰公爵懶洋洋地說道。
“什麼……?”西蒙斯呼吸都急促緊張了起來,強壓著羞惱成怒道,“您不是答應過我,會幫我司把那些人給抓來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我說過,要看我個人心情。”玫瑰公爵冷笑著說,“我的心情很不好,西蒙斯,千萬別招我。”
嘟嘟嘟~
西蒙斯聽到電話那頭一陣忙音,臉都發青了。猛地把電話摔碎,怒罵道:“法克魷,法克魷!玫瑰公爵,你記住這次事情了,你給我等著。”但是現在的他,還真不敢去招惹玫瑰公爵。
……
機艙豪華會客室裡。
“那件事情解決了。”玫瑰公爵將半杯紅酒一飲而盡,冷冷地掃了一眼王焱,“現在,該來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