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大帥夫人最近很開心,她聽說了女兒喜歡宋子蒙的事情,不過也假裝不知道。
而且看到女兒總算是開竅了,還懂得了女為悅己者容這麼一個道理,也在漸漸改變自己,十分開心。
只是,大帥夫人雖然不喜歡交際,卻也知道宋子蒙和宋公館那邊的關係。
就算她有意讓女兒找一個如意郎君,也沒打算和宋公館那邊的宋太太交涉。
說起來,大帥夫人還有宋太太,倆人多年之前,就有一個小恩怨,就算沒有恩怨,大帥夫人也看不上宋太太。
她慶幸女兒喜歡的是宋子蒙而不是宋北連那種男子,哪怕對他家裡的條件不是很滿意,總體來說,也沒有要挑剔的地方。
大帥夫人滿意了,沈大帥自然也就沒有什麼異議,也全力贊成女兒和宋子蒙的事情。
只是,他覺得未來女婿的職業,可能就比較特殊了些,卻也沒有很計較,還讓人留心他平日裡的一些事情,更是打探了不少關於宋子蒙的事情。
總而言之,在沈邦媛和宋子蒙倆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沈大帥夫『婦』倆人都已經把他們當成了一對,覺得他們的女兒有人要,也嫁得出大帥府,就已經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
不過,聽到女兒半夜出去,還急急忙忙,大帥夫人不免多想,是不是和宋子蒙有關,或者巡捕房那邊出事了。
可女兒大了,她管不了太多,也沒法管,只是吩咐下人注意一下女兒什麼時候回來,第二天再詳細說一說這件事。
而沈邦媛出了大帥府之後,開著車加快了速度,很快到了巡捕房那邊,她停車的聲音,簡直把門口的警察都嚇了個半死,連在巡捕房內的喬治探長都聽到了聲音,詢問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是沈邦媛過來了,喬治探長臉『色』顯得不太好看,他很討厭沈邦媛,而且是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好不容易才把人給『逼』走了,可誰知道,局長那邊的一句話,卻是讓她有了事做,更是有了回來的理由。
這讓喬治探長覺得十分的戳心,他最怕的是沈邦媛回來是為了搶了他的功勞。
而且,他聽來的訊息是沈邦媛以及梁意年是好朋友,這麼一來,他就覺得對方肯定會和他對著幹,想想心裡就不舒坦。
他給了剛剛給他報信的人一個眼神,那個人點頭,隨便轉身出去了,巡捕房的監獄裡,只剩下一個做筆錄的警察,以及喬治探長還有梁意年三個人。
巡捕房的監獄給梁意年的感覺只有一個,冷冰冰的,讓人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再加上是晚上的原因,到處都是陰森森的。
她一被帶進來,就被人押著到了審訊室,而且還是喬治探長親自審問的。
按理說,人證物證俱在,梁意年是沒有辦法再狡辯了,可是上頭說了一定要好好地審理這樁案子,絕對不能出現屈打成招的冤假錯案情況。
不然依照喬治探長一向的辦事規則,梁意年早就被打得體無完膚了,他的辦案世界裡沒有什麼所謂的仁慈和好好審問。
他認定對方是犯罪的人,就算不是,他也有辦法屈打成招。
梁意年有『性』格,她的存在又特殊,可是喬治探長辦案辦多了,一些獨特的辦法還是免不了會使用。
所以,這會兒的梁意年,就是在被下套。
一開始喬治探長還會好好和她說,可慢慢的,他使用脅迫法威脅她。
“我告訴你,現在人證物證都齊全了,不管你認不認罪,你都是和這件事情脫不了干係,如果你想來給你作證的那個小子活著出去的話,你最好乖乖地認了罪,也少牽連別人。”
“你們,卑鄙小人,這件事和阿哨沒有關係,你們放了他。”
梁意年沒想到這喬治探長竟然會用阿哨來威脅自己,而白為舟那邊,竟讓一個重要的能夠反轉事情真相的證人落在了這種人的手上,她很是堪憂了。
喬治探長開心了,因為他總算看到梁意年除了冷淡的面無表情之外的神情了,當即有些得意地開口說話。
“卑鄙小人總比殺人兇手好,你就是殺了綠珺,你認不認?『藥』水是哪裡來的?如果不是你,那麼『藥』水怎麼會藏在你的東西中,別人怎麼會指證你是殺人兇手?”
“你想怎麼樣?我說了這件事與我無關,就算喬治探長你問我一千遍一萬遍,我也是這個回答,你也沒有必要再問。可是,你這樣濫用私刑,究竟意欲何為,想要屈打成招,讓我為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認罪嗎?”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