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相熟的朋友,一向獨來獨往,在明麵人看來,他也是沒什麼靠山的,一般人也不會往他這邊湊。
這唐其臻,倒是一條漢子,明目張膽要和一個舞女在一起,連唐家都不回了。
白為舟也看過報紙上的那些事情,倒是難得對梁意年生出了幾分同情,但是也是一瞬間的同情罷了。
他這個人,一直都不知道憐憫和同情為何物,就更提不上會不會當一個善良的人幫助別人了。
所以,他哪怕不知道唐其臻此行的目的,也知道他來這裡,不會是過來找自己這個陌生人,閒話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