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個人。
沈邦媛出了百樂門的大門,才想起自己今天晚上來這裡是要和唐其臻說話的。
只是,這話沒說成吧,卻是歪打正著的,剛好救下了梁意年,這也算是僥倖了吧。
就是不知道唐其臻把梁意年給帶去哪裡了,而他今天晚上又要和自己做什麼。
透過今天唐其臻的種種表現,梁意年倒是覺著,他們可能忽略一些事實。
唐其臻應該不會對梁意年做什麼事,看他那個緊張勁兒,也不知道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所以,沈邦媛站在門口想了好一會兒,便也心安理得地離開了。
她覺得唐其臻就算是要對梁意年做些什麼事,那也是好事,反正他們曾經就是小兩口。
開著車自己回了大帥府,她今天晚上,還要處理一件大事呢。
大帥府。
沈大帥和大帥夫人向來很早休息,所以沈邦媛回到大帥府的時候,倆人已經歇下了。
但是,歇下了不代表沈邦媛就安心讓他們歇息,她今晚怎麼也得把陸信南那個混賬東西的真面目給揭開。
於是,沈邦媛才回到大帥府,就上演了一出假哭的‘哭戲’。
十分假,可是那聲音實在是刺耳得厲害,把睡著的,或者準備歇下的,還沒睡的眾人都給鬧醒了。
大帥夫人雖然平時很是嚴厲,可是對於自己這個女兒,自然是捧在手掌心疼愛的。
她聽著那聲音,自然是披著衣服就起來了。
而沈大帥,向來睡得沉。
大帥夫人推了他幾下,喊他起來,倆夫婦下樓的時候,客廳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沈邦媛的大哥,大嫂,還有沈陶陶以及剛剛從診所回來的沈維熙,都坐在了客廳,就聽著沈邦媛‘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著話。
雖然這話真的是很假,不過大家倒還是十分認真地聽著這大小姐拼命地扯。
“反正我就是不要嫁給那種男人,如果真的要我嫁,那我就削髮當尼姑去,不然我直接一槍崩了他,再崩了我自己。”
“胡說八道什麼?”
沈大帥和大帥夫人一下樓,就聽到了自己女兒這似乎很堅定很決絕的一句話,差點沒被氣個半死。
沈陶陶是最擔心自家姐姐的,看到父母下來,也連忙走過去。
沈大帥還有些懵,大帥夫人倒是因為沒熟睡,還清醒著,環顧了眾人一圈,這才看向似乎眼睛有些紅的女兒沈邦媛。
“你是不是剛剛才回來?現在都幾點了,那麼晚回來,還把全家人都鬧醒了,是不是嫌你這個探長當得太愜意了?”
大帥夫人瞪著她,沒好氣地開口。
沈邦媛一直就仗著她家大帥夫人是一隻紙紮的母老虎,所以就沒有怕她,還別過頭哼了一聲,不甚在意。
“你這孩子?陶陶,你說,你姐姐又做什麼了?大晚上的把一家子人都鬧了起來。”
大帥坐在了沙發上,看著站著的一眾小輩,倒是覺得十分頭痛,他剛剛好像聽到女兒不要嫁給誰,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沈陶陶欲言又止,其實她剛剛也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她姐姐喊著哭著說不要嫁給誰。
“姐姐說,不要嫁給那個叫陸信南的人。”
“沈邦媛,你這又是鬧的哪一齣,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們先相處一段時間,到時候就知道合適與否,怎麼現在連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大帥夫人還沒開口,沈大帥卻是生氣了,說話的語氣也很重。
對於陸信南這次過來的表現,他很是滿意,甚至比對自己的大兒子還有侄子都還要滿意。
沈大帥很希望這樣年輕有為的男子能夠當自己女兒的丈夫,那對他來說,可是如虎添翼啊。
而且很明顯的是,陸家和沈家倆家聯姻,那絕對能夠讓他沈家的軍隊變得更強,更有威望。
他也有了一個得意的東床快婿,有什麼不好的?
沈邦媛本來是想鬧的,可是現在聽到父親的話,難得的,眼眶的確是有些紅了。
她有些悲慼戚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嘴巴動了動,竟然發現自己好像失音了。
“您從小到大什麼事情都順著我,怎麼這一次,我的終身大事,您和母親就不能聽聽我的意見呢?我沒有在鬧,就算我要鬧,也是因為對方觸犯了我的底線。”
大帥夫人愣住了,她看了一眼在場的小輩,倒是奇怪丈夫今天怎麼說話的語氣那麼重,也奇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