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其臻總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只要二姐和二姐夫幫忙,他相信救出意年應該沒有問題。
“二姐,是我。”
唐萱月嗯了一聲,總感覺這一聲大姐很久沒聽到了,但是卻沒想到他會恢復記憶這個上面來。
“最近你還好嗎?阿爸阿媽身體是否安好?家裡可也還安好?”
“一切都好,二姐,閒話不多說,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唐萱月想說的話直接噎在了喉嚨裡,有些詫異弟弟的直接。
“什麼事?你說,難得見我們其臻對二姐這麼不客氣。”
雖然好像沒有失憶之前的唐其臻一直也都這麼不客氣,有事從來不拖拉,總是開門見山。
“我想讓二姐幫我查一個人,陸豪豐。還有,他早上在這邊搭船回了金陵,我希望二姐可以派人去碼頭盯著他下船,到時候看他下船後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我一會兒會搭船過去金陵,一切就拜託二姐了,具體緣由,等到了金陵,我會親自和二姐解釋。”
唐萱月雖然聽了這麼一連串的話有些懵,差點沒反應過來,可是難得聽到弟弟這麼鄭重其事的模樣,直接說了一個好字,讓他等訊息,便互相掛了電話。
傅宴群在唐萱月接電話的時候也走了下來,看到她打電話時候的神情不太對勁,便走過去她身邊坐下。
“這是怎麼了?這麼早,是誰的電話?”
“是其臻,他打電話過來,讓我幫他查陸豪豐。”
唐萱月十分驚訝,可是弟弟說到時候會給她解釋,她也沒有多問。
傅宴群聞言,也很是詫異,畢竟在他印象裡,他那個小舅子可是和這些紛亂的世事不沾邊的人物,怎麼會想到打聽陸豪豐來了?
“陸豪豐,有說緣由嗎?”
“他現在乘船過來金陵,管家,你去叫阿東幾個人過來,我有事吩咐。”
傅宴群聽到妻子吩咐手下的人,很是驚訝,更是詫異自己那個小舅子想做什麼了。
“我記得其臻自從失憶之後,整個人都變了不少,不僅僅話少了,對很多事情也越發不上心了。”
傅宴群頓了頓,看著妻子繼續開口。
“這一次的事情,不知道硯華哥是否知道,要不要問問?畢竟陸豪豐這個人,不好得罪。雖然我們傅家不需要忌憚他,可是向來我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對其臻不利的事情,我們也好早些做防範。”
唐萱月搖搖頭,“我們暫時別和大哥提起這件事,就先按照其臻的話去查查陸豪豐最近都幹了些什麼,別的,等其臻到了金陵再說。你先去工作,到時候有事情,我給你電話。”
傅宴群點點頭,夫妻倆走去吃早餐。
早餐時間過後,傅宴群去了上班,唐萱月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兒子,吩咐了幾句,換好衣服便出門了,準備去親自查查這件事,順便一會兒去碼頭接弟弟唐其臻。
唐硯華沒去管唐其臻昨晚做了些什麼,也沒心思管太多。
只是,他才到洋行坐下沒多久,就有人來和他說唐其臻坐船去了金陵的事情。
唐硯華百思不得其解,原本不想管這件事的,可是現在也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打了電話過去金陵,給傅公館的。
只是傅公館這會兒的主人已經不在家,他只能是乾著急。
沈邦媛還在打聽是否有人在金陵那邊認識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的時候,唐其臻已經買了船票坐上了前往金陵的船。
而宋子蒙也是個坐不住的,反正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心裡擔心梁意年,自然也不會坐著等訊息。
於是,兩個人還就在船上碰上了。
誰也沒有問對方怎麼在船上這樣的廢話,而是默契地坐在了一塊兒,靜靜地等著時間過去,等著船的抵達。
而金陵那一邊,唐萱月和傅宴群的人把關於陸豪豐的該查的,難查的,不該查的全部事情都翻了一個底朝天。
要說傅宴群本來就是做這方面工作的,原本就有不少關於陸豪豐的訊息,查起來也不難。
唐萱月以前在一些宴會上倒是見過陸豪豐,可是一貫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
在她的印象中,那陸豪豐不過是一個大鬍子的軍閥罷了,看起來也不像懂規矩的,每次那眼神都到處飄。
而且她也聽說他搶了不少女人這些強盜的行為事情,倒是沒想到他竟然去到上海灘去百樂門也搶人去了。
唐萱月把底下人查到的訊息都看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