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沒事,只是一點兒小誤會,現在都解開了,你放心吧。”安瑾笑著說道,隨後,給唐宋遞了個眼色。
唐宋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開啟,他轉過頭,看向鬱子琰,問道:“子琰,這樁婚事,你還要繼續嗎?”
一句話,讓呆愣半天的殷柔回神,緊張地看向鬱子琰,生怕他說出那個自己並不想聽的答案。
“鬱大哥,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和大嫂對不住你,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的,而且……”
殷柔的話還沒有說完,鬱子琰便抬手打斷了她,“婚禮照舊。”
隨後,他一個人滑動著輪椅,離開了唐家。
這裡的氣氛,對他來說太過於壓抑。
……
“小柔,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安瑾走到殷柔面前說道。
殷柔看向她,點了點頭,跟著安瑾來到了樓上的安瑾的房間,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殷柔臉上神色驟斂,帶著一絲冷凝。
“鬱家酒樽不具備令人起死回生的能力,這是真的嗎?”殷柔冷語問道,帶著幾分急切。
安瑾回身,看著殷柔,點了點頭,“鬱家酒樽本就是個秘辛,很少人知道,而且,當年因為這個酒樽,已經給鬱家帶來了巨大的磨難,如果,鬱家酒樽真的有令人起死回生的能力,那麼你想想,鬱大哥會不用它來複活自己死去的母親嗎?”
殷柔愣住了,好半晌,自嘲一笑,眸中閃過一抹狠戾,“她又利用我!”
安瑾眉頭一挑,“誰?誰利用你?”
“這和你無關。”殷柔終於卸掉了平日的偽裝,將那副冷傲野玫瑰氣質展現了出來。
安瑾勾了勾唇,繼續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四姐手中,是不是有另一個鬱家酒樽?”
殷柔轉頭看向她,冷笑一聲,“怎麼?想從我這兒套話?我的確不喜歡我那個大嫂,但是,也不見得就喜歡你,實話告訴你,若不是大嫂她非讓我住在這裡,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和你們姓唐的呆在同一個屋簷下,尤其是你,安瑾,你欠我的,早晚我會連本帶利地讓你換回來!”
“我欠你的?”安瑾被殷柔的話,弄的一頭霧水,“你把話說清楚。”
殷柔眼神一閃,說道:“你害我失去了唯一的侄子,我哥哥的遺腹子,難道不是欠我的?”
安瑾沉默了,這件事情,是她不能辯駁,也不能否認的。
“對不起……”
“用不著跟我道歉,如果你真覺得愧疚,那麼,今天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追究了,也不要阻撓我和鬱大哥在一起,我知道,你們和楚航熠的關係好,但是,我已經是鬱大哥的人了,他也說過,他會負這個責任。”
殷柔很有自信地說道,隨後,便轉身出了安瑾的房間,在走廊上,和唐宋擦肩而過,卻沒敢和唐宋對視,她總有一種,只要和唐宋對視,就會被他看穿到心底的感覺。
唐宋回到房間,先是抱了下安瑾,而後才說道:“心裡不舒服?”
“嗯。”安瑾點了點頭,“我欠四姐一個孩子,欠殷柔一個侄子,這是事實,若不是四姐沒有了孩子,也不會異想天開想要去復活她的丈夫,而現在,我又親手將她最後一個希望給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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