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傳來一連串的敲門聲,葉淺妤扯過錦被,蓋在自己身上,將**著整大半個上衣的襲九淵晾在了錦被外。
襲九淵委屈:“夫人?”
葉淺妤理所當然的道:“你不是懂得內力,不怕冷麼?”
襲九淵:“……”
他懂得內力不必冷是一回事,新婚之夜被晾在被子外面是另外一回事。
外面敲門聲還在響,葉淺妤他趕緊過去瞧瞧。
男人俊美的臉上滿是幽怨,語氣哀怨:“夫人當真是無情,這麼冷的天,便讓為夫這樣出去見人嗎?”
葉淺妤也笑了:“別裝可憐,快去。”
襲九淵睇了她一眼,幽幽嘆著氣,下床披上了衣衫。
看到外面敲門的是白露時,免不了發了頓脾氣,叫他們守好門,沒事少來打擾。
**一刻值千金,這一陣敲門聲,得浪費他多少金子?
白露驚得拼命點頭。
男人又折回了屋裡。
走了幾步,一想到百里驚瀾和墨戰華今晚就住在九王府中,他又退回去,把門閂從裡面給關上了。免得那兩個人居心叵測不懷好意,三更半夜的來敲他房門。
回到內室,只見葉淺妤將錦被裹成了一條,毛毛蟲似的,縮在裡面。
他問:“冷麼?”
葉淺妤點頭。
他走過去,在她身邊躺下,連被子一起,將她抱進懷中。然後,鼻尖一點點蹭過她的臉頰,去親吻她的唇。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臉上,又酥又麻。葉淺妤想躲,奈何被子裹得太緊,她動一下都難。手臂又縮在被子裡,被男人緊緊抱著,連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不由得後悔把自己裹這麼緊了。
男人的微涼的薄唇沿著她的臉頰一路親下來,滑過脖頸,落在鎖骨處。說是親吧,他唇才蹭到她的肌膚,落下一絲微涼,又接著離開了。
酥麻的感受自肌膚間,一直躥到心裡。
折磨的她無所適從。
聲聲嚶嚀自嗓子裡發出來,她難受的縮著脖子:“襲九淵……”男人頭都沒抬,不容拒絕的聲音道:“叫夫君。”
葉淺妤難受的哼哼。
夫君這個詞兒,聽起來就難為情,更別說喊了。
她不開口,男人愈發的變本加厲,抱著用錦被裹成了粽子一樣的她,輕輕的吻,慢慢的磨。
一直磨到葉淺妤鬆口喊出那兩個字,他才總算放了她一馬。
手臂撐著身體,俯在她上方,含笑的眸子暈染出深情的色彩,細細的打量著她。修長的指劃過她的眉,薄唇輕啟,吐出一句差點讓葉淺妤吐血的話來:“再喊十遍。”
葉淺妤剛想說“不”,他湊近了:“夫人可想好了。”
語氣中不失警告的意味,空出來的那隻寬大的手掌,已經透過被子,覆在了她某處敏感的部位。
她頓時矮了氣焰。
一時失策,如今只能當人家砧板上的魚肉了。
於是,葉姑娘的新婚夜,成了割地賠款的開始。男人身體力行的向她證實了,他從不出去狂言,前幾日說的補償,都是認真的。並且認認真真的,十分賣力的,把前幾次欠的補了回來。
這一補,就補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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