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只是想提醒男人身上有傷口,不適合劇烈運動。
情急之下,用了不太合適的語言。
想解釋,男人已經不給她機會了。將她往床榻上一丟,她連喊都沒來得及喊出聲,男人身體覆了上來,“想求歡直說,本王便是受了傷,也能做到你滿意為止。”
話音未落,只覺得腰間一鬆。
衣袖被他扯開,遠遠的拋到了地上。
葉淺妤手忙腳亂的去抓他的手,想阻止他下一步的動作,口中凌亂的喊:“襲九淵,我……”不等說完,男人出聲打斷:“本王不會讓你失望。”
捉住她手舉過頭頂,低頭攫住了她的唇瓣。
葉淺妤剩下沒說出口的話,如數被男人收入口中。
他一隻手攥著她的手腕舉過頭頂,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扯開她的衣領,直接探了進去。
帶著薄繭的指腹擦過她的胸口,身體狠狠一顫。想說什麼,唇被他封住,化作幾聲嚶嚀低喃自嗓子中溢位,讓本就旖旎的氣氛,更加動人。
葉淺妤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自濟世堂被毀,兩人關係降至冰點。儘管她每日幫他清理傷口換藥,也會為了讓他養病期間忌口,做些清淡的飯菜給他吃。
可心知肚明兩人之間的隔閡。
有些話,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不提罷了。
從定遠侯府回來,表面上好像什麼都沒發生,孟蘭的事也沒人再提。實際上,襲九淵在暗中主導十三公主和親一事。而她在查謝家,查別院裡那人的身份。
也在查葉淺予的身世。
在她還沒弄清楚葉淺予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江淺之前,她不想與他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
唇上忽然一痛,她驚撥出聲。
不解的抬眼,只見男人面色不虞的盯著她:“這種時候,還在想別人嗎?”
葉淺妤腦子飛快的轉著。
這個時候,她要是敢再刺激男人,誰知道男人衝動之下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嘴上逞一時之快,到最後哭的估計也得是自己。
她勉強擠出一絲笑:“九爺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嗎?”
霸王硬上弓?
女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情願,細細聽來,還有三分委屈兩分無奈。
也許是為了不讓他得逞,故意營造出來的氛圍,但他依然被她這種“強迫之下不得不接受他”的情緒影響了。像寒冬臘月裡兜頭而來的一盆涼水,澆得他從頭涼到腳。
緩緩鬆開了她的手。
低沉黯啞的嗓音,裹夾著疼惜:“本王說過,會等到你願意的那天。”
翻身躲在了她身邊。
葉淺妤生怕他言而無信,下一秒再後悔了。
穿好衣服下床就跑。
襲九淵也確實後悔了,看著她倉皇逃離的背影,默默唸了句:“跑得比兔子還快。”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大概覺得自己危險,跑得也是這麼快。
無奈的笑了聲。
終究是不捨得勉強她,更不捨得她受委屈。
罷了。
等處理完這些事,他就告訴她,他已經想好了,這輩子,只要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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