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葉淺妤又去了一趟九王府。
讓守門家丁進去通報,家丁對她說的話,比白天對十三公主說的還狠:“九王府晚上恕不接待女人。”
不是女賓客,是女人!
言外之意,是女人都別想進去。
她也不知道襲九淵定的什麼破規矩,既然正門走不通,她就打算翻牆進府。
結果,九王府守衛森嚴,她連牆皮都沒摸到。
白天她能自由出入九王府,是得到了襲九淵的允准。到了晚上,九王府嚴實的跟個鐵桶似的,別說她,武功再高的人,也絕無可能靠近一步。
葉淺妤心在滴血。
那是十萬兩銀子,不是十兩。
關係著她未來的生活和保障,她不甘心。
襲九淵那隻黑心狼,是不可能平白無故把銀票還給她的。今天要是拿不回來,她以後想再拿回來,勢必要付出更多更大的代價。
想到這點,她胸口就發悶——
怎麼就忘了呢?
當時,驚蟄把從裡到外一整套衣服,還有隻有女子才用得到的月事帶,一本正經的遞給她的時候,她一度尷尬的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後來收拾被褥,換洗床單——忙完天都黑了,哪還記得銀票這茬?
從九王府回來,她躺下就病了。
而且一病好幾天,月事都過去了,病還沒好。
生病第一天,大夫來診脈,孟國公帶著孟容來了一趟。叮囑她好好養病,搬家的事不著急,反正屋子騰出來了,等病好了再搬不遲。
後來的幾天裡,就讓孟容每天過來照料。
孟容不來還好,來了就氣她。
她沒力氣,懶得跟他打嘴仗。白露忍了好幾天,看不下去幫她懟了幾句,氣得孟容要打人。
葉淺妤威脅要找孟國公,孟容才罷休,摔門走了。
臨近午時,前院忽然傳來訊息,來客人了。
可聽到下人報出的名字,葉淺妤倒吸了一口涼氣。
襲九淵來了!
襲九淵與三大家族鮮少往來,之前更沒踏進過孟國公府一步。這次來的原因是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她生病這幾天,一直沒去九王府。
早在皇宮遇見,襲九淵便說過,她不去九王府,他就來孟國公府討公道。
今天,他是來討公道的吧?
拖著疲憊的身子坐了起來:“白露,把我衣服拿來。”
白露一臉驚訝:“少夫人,大夫說你還要臥床休養幾日才能好呢,如何又要起來了?”
葉淺妤心想:不起來,等著人家找到房裡來嗎?
嘴上卻道:“九王不是來府上了嗎?按禮數要前去拜見。”
白露聞言,過來扶住了她:“少夫人誤會了,接聖旨才要所有人都到。九王爺來了,只有府中成年男子才要前往拜見。少夫人是女子,不用去的。”
語音未落,就聽到外面有人通傳:“少夫人,國公爺請您到前廳。”
葉淺妤嘆了口氣。
永遠不要指望那隻黑心狼,能按規矩出牌!
起床更衣,她去了前院。
走到正廳門口,剛好聽到男人略顯低沉的聲音:“國公爺,本王冒昧來訪,委實是孟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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