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多,大家都的都慢,那小童扯著身邊婦人的衣裳,搖搖晃晃的跟著。她身後不遠處,有個男人正虎視眈眈的中她們。
襲九淵又拿了兩支糖畫,付了錢,讓賣糖畫的老人給包起來。
回對時,見葉淺妤往前面去了。
他往前擠了過去。
眼看著男人跟到婦人身邊,腰一彎,卻不是抱孩子,竟是偷了婦人的錢袋子。
葉淺妤意外。
襲九淵隨手丟了個銅板出去,不偏不巧,砸在小偷手上。
小偷吃痛,“哎喲”一聲驚動了婦人,偷錢的行為也就被發現了。婦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只奪回了錢袋,還叫邊上人的幫忙,要將他扭送官府。
人群中一陣雜亂。
襲九淵拉著葉淺妤到人少的地方,將糖畫遞給她。
葉淺妤接過糖畫,卻是一臉擔憂:“中秋節馬上就要到了,等中秋過去,這裡的集會也就散了。此時是他們出手的最好時機,為何不見他們出現?”
襲九淵道:“他們這幾日可能不會行動了。”
見葉淺妤露出不解之色,他又把糖畫拿回來,遞到她嘴邊。
等她咬了一口,才道:“你的判斷是對的,他們應當是想在中秋這裡散場前,再做幾樁案子。可是,昨晚他們遇到了符城。”
想到符城受傷,葉淺妤明白了。
“如果真是他們乾的,符城與他們相遇,無異於打草驚蛇。”
“對,就算符城沒將他們與那些人聯絡到一起,符城還是武衛營統領。他受傷,動靜小不了。估計我們回城前,武衛營已經開始搜查了,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敢再貿然出手。”
“其實,他們出來,我們也不能直接拿人吧?”
襲九淵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本王的淺淺果然聰明過人。”
葉淺妤嘆息。
那些人能將孩子偷走,不留下任何痕跡,作案的肯定不只面上的幾個人。在暗中,他們可能有一個非常完善,分工明確的作案團隊。
真正的幕後兇手,應該隱藏在暗處。
他們貿然把表面作案的人抓了,才是真正的打草驚蛇。
萬一那些人聽到風聲轉移了,別說整個抓住他們,怕是已經丟了的那些孩子,他們都沒辦法找回來。他們這次來,最多也只能算是探路。
襲九淵伸手揉她的發頂:“年紀不大,總愛長吁短嘆的,小心老的快。”
葉淺妤皮笑肉不笑的扯唇:“我這不是為了與您老人家相襯嗎?免得將來哪天我們成親了,再有人說您老牛吃嫩草,多損顏面。”
襲九淵氣笑了。
不就她十五,他二十一,她至於這麼明目張膽的嫌棄他老麼?
——
兩人在城南呆到日頭西落,離開時買了些吃的喝的,順路去探望受傷的符城。
才一天,符城已經下床了。
葉淺妤吃驚之餘,一副老大夫的嚴肅臉教訓他:“你不要命了?身上那麼多傷就四處走,是真不怕死,還是不怕疼?”
話音未落,譏諷的聲音傳來:“這誰呀,敢跑到我符家來裝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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