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九淵抱著葉淺妤進王府時,馬車伕、侍衛,就連看大門的家丁,都低著頭,閉著眼。
他們深知不該看的不看這個道理。
主子都發話不許睜眼了,他們自然是連偷偷看一眼都不敢。
直到腳步聲走遠,他們才睜開眼,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該幹嘛幹嘛。
襲九淵一路抱著葉淺妤回了泠風閣。
門口,葉拈夕坐在臺階上,白露不安的轉來轉去。
看樣子等了很久了。
見他們回來了,立刻迎了過來。
夜色太暗,沒看清襲九淵的衣著,等到靠近了,看清襲九淵的裝束時,兩人同時愣住。
葉拈夕臉一紅,雙手捂著眼睛,迅速調過頭去。
白露慢半拍,也轉過了身。
葉拈夕不敢回頭,又放心不下葉淺妤,擔心的問:“姐姐受傷了?要不要緊?”
襲九淵腳步沒停,也沒正面回答她的話,只吩咐道:“打盆熱水過來。”
藥要解,她的傷口更要處理。
話音落下,踢開門,抱著葉淺妤進了屋裡。
白露聽到襲九淵的話,本能的就往外走,要去準備熱水。
葉拈夕一把拽住她:“露兒姐姐,你說我姐姐不會有事吧?”
匆匆一瞥,她看到自家姐姐身上裹著九王的外衫,天又不是特別冷,如果不是傷重,為何要拿衣服裹著?
念及此,她心揪到了嗓子眼。
想要進去看一看,襲九淵不放話,她又不敢。
白露心裡也慌,剛才一眼,她沒看清,但直覺上和葉拈夕一樣。
葉淺妤一定是受了傷。
她努力鎮定的道:“九爺讓去打水,姑娘也許是碰到哪裡,臉上髒了,拿手洗一洗。你別嚇自己,我現在去打水,你在這兒等著。”
小跑著往後面去了。
葉拈夕走到門前,伏在門縫上往裡看,門縫太不,只隱約看到外屋的擺設,看不到裡屋的情景。
只能聽著裡面的動靜乾著急。
泠風閣的隔音又格外的好,她連動靜都聽不清。
裡屋。
在藥性的衝擊下,葉淺妤理智全線崩盤。
襲九淵將她放在榻上,想看看她胳膊上的傷,她哪肯給他鬆開的機會?扯著他的衣領將他拉近,胡亂的吻在他的唇上。
這一路,襲九淵被她折磨的不輕,這會兒哪還能扛得住誘惑?
不由自主的彎下腰。
女人哼唧著:“熱,難受……”
已經回到府中,他不再阻攔,單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衫。邊吻著她,邊柔聲細語的哄勸:“衣服脫了,就不熱了。”
脫她衣服的同時,也將自己衣服扯下來,丟到了床下。
葉淺妤勾著的脖子,難受的嚶嚀:“還是熱。”
他繼續哄:“一會就不熱了。”
照這樣下去,處理傷口是不可能了。
外面傳來腳步聲,他抬頭道:“把水放外面,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進來。”
白露看一眼裡屋緊閉的房門,低頭應道:“是。”
放下水盆,拉著憂心忡忡的葉拈夕退了出去。
低下頭,幽邃的眸凝著身下眼神迷離的女子,啄了啄她的唇,問:“認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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