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江淺”這個名字,還有江家祖宅,那些被謝越佔去了的東西,早都該還給江家了!
符城義憤填膺,覺得他沒把握機會。
他不是沒想過趁著這個機會,對外公佈她就是江淺,讓皇帝將欠她的東西還給她。這樣一來,他還可以光明正大的與她成親。
可她說過,她不是江淺。
她只是機緣巧合下,佔了江淺的身體,她的名字叫做葉淺妤。
她那麼驕傲,一定不希望用另一個人的名字來與他成婚,哪怕那個名字,其實和她本質上沒有分別。他現在能做的,是在她自己喜歡的身份上,給她無上的榮寵。
至於兩個的婚事,他可以慢慢籌劃。
這些事襲九淵不能告訴符城。
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道:“該拿回來的東西,本王會一樣不少的拿回來,該她有的名利,本王也絕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
符城不好再爭辯什麼。
畢竟再好的關係,他能給的也就是建議,襲九淵才是那個最終拍板的人。何況事情已成定局,現在再說也晚了。
抬眼往門口瞟:“還在睡呢?”
他可是聽說,那晚兩人回到府上時,襲九淵的衣服都被扯開了。可想而知,兩人在馬車上發生了什麼。
襲九淵瞧出他不懷好意,一拳揮了過去:“滾!”
符城忙閃身躲避。
笑得一臉得逞:“話說葉姑娘搬到你這九王府來時間也不短了,你就打算這麼一直拖著,不給人家一個正經名分?”
襲九淵臉色沉了沉。
哪是他不想給,義父詐死離開,別人不知道,他們不能當作不知啊。三年孝期,怎麼也得守完,除非義父忽然想通了,自己回來。
想起義父離開時,說過不讓他再追查當年的事。
他難免又生出幾分疑惑,當年與謝越合謀的人究竟是誰?事隔多年,還會讓義父心如此忌憚。
——
葉淺妤一覺睡到下午才醒,還是被葉拈夕和白露兩人給吵醒的。
兩人不知在爭什麼。
不過有她們在,說明襲九淵出府去了。
揉揉惺忪的眼睡,睡了一天一夜,她終於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掀開被子下床,隨便披了件外衫,去了外屋。
葉拈夕和白露見她出來,立刻停止爭執,圍了過來。
葉拈夕問:“姐姐,你傷勢如何了?”
白露道:“姑娘可覺得哪兒不舒服嗎?露兒去請孟先生來給姑娘瞧瞧。”
葉淺妤笑了:“我就是大夫。”
她剛睡醒,身子還有些發虛。說完,便上前幾步,在廳正中央的方桌邊坐了下來。
她一坐下,兩人也圍攏過來。
葉拈夕擔心上下打量她,“姐姐那晚回來時,身上裹著九爺的衣服,可是哪兒受傷了嗎?”
白露也附和:“是啊,傷得重不重?”
自她進屋,兩人再沒見過她。
開始襲九淵在屋裡,她們不敢進來打擾。好不容易等到襲九淵出門了,還吩咐驚蟄守著,誰都不許進。
這可把兩人擔心壞了。
葉淺妤再三強調自己沒事,兩人才安下心。
白露去打洗臉水給她洗漱,葉拈夕坐在邊上拉著她說話。她瞧瞧外面,見沒人守著,神秘兮兮的道:“姐姐,小夕發現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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