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淺妤的脅迫下,成叔交待了這座地下建築的密道位置所在,還交待了這裡分為上下兩層。他們負責調教抓來的女童,和女童一起,都住在這一層,剩下的人住在另一層。
淺妤將密道位置在結構圖上標了出來。
另一層成叔沒去過,具體結構,還有那層是不是與這裡共有一條密道,成叔都不清楚。
葉淺妤見他不似說謊,沒再逼問,暫且放過了他。
地下與地上不同,沒有日升日落,沒有自然光,也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唯一的光亮來源,是那些四處點著的長明燈。
葉淺妤在地下呆久了會分不清白天晚上,她做事的同時,也在心裡估算著時辰。
每過半個時辰,就在牆上劃一道槓。
算算時間,外面應該已經天黑了。
客棧不遠外的石拱橋上,襲九淵負手而立,幽邃看不見底的眼眸,一直凝望著客棧的方向。
鳳毓與他一步之遙,坐在石階上。
從日落西山,一直等到月上眉梢,又等到天邊泛起魚肚白。
襲九淵沒有離開的意思,鳳毓也在等。
期間穀雨來了,驚蟄也來了,甚至御風也短暫出現過幾個時辰。他們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在自家爺不發話的情況下,也都不敢貿然行動。
商量過後,御風和驚蟄回了九王府,留下穀雨待命。
日升月落又一天過去了,襲九淵在石拱橋上快站成了望妻石,也沒等到龍鈴有點動靜。
他和鳳毓的飯都是驚蟄送過來的。
符城不知從哪兒聽到了訊息,顧不上傷口未愈,也趕了過來。
問清情況,就和他們一起等在這裡。
襲九淵叫他離開,他不聽。不但不聽,還想把武衛營的將士們調過來一起守著,生怕萬一裡面發生什麼,他們趕不及過來救。
襲九淵臉色鐵青。
恨不能一腳把符城踢到越河裡面去。
他們幾個沒日沒夜的守在這裡,已經很招人耳目了好嗎?再叫一批官兵來,那不明擺告訴客棧裡面的人,他們就在這裡埋伏著,等著端他們窩。
符城委屈:“你這樣眼神看我做什麼,我不也是擔心葉姑娘嗎?我讓他們悄悄的來埋伏在附近,保證不讓裡面的人察覺。”
襲九淵冷聲回:“本王的女人不用你擔心。”
符城:“……”
這個時候還顧上吃醋!
眸光掃過坐在石階上的鳳毓,調侃道:“鳳五公子,你不會也是擔心葉姑娘安危,才在這兒等著的吧?”
鳳毓面無表情的回:“我與你不同。”
符城:“……”
他不知鳳毓與葉淺妤之間的淵源,只是有好幾次,他遇到鳳毓跟在葉淺妤身邊,儼然是很熟絡的關係。本想調侃他幾句,可瞧瞧臉上覆著一層薄冰的襲九淵,再想想身處險境的葉淺妤,此時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他果斷決定,還是先回去帶人馬過來。
符城從武衛營挑選了三十幾個精兵,讓他們埋伏在客棧附近。那些精兵埋伏時才發現,四周早已埋伏上了九王府的人馬。
又是漫長的一夜。
鳳毓都有些困了,襲九淵依然站在原處魏然不動。就在他想勸他休息片刻時,龍鈴忽然發出一陣嗡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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