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極謀富貴甚至連破壞別人家庭的事都做的女人沒任何好感。
又瞧了眼鬱安夏的肚子,“早知道還有這麼一出,今天你不過來就好了。”
鬱安夏覺得丁瑜君這“狗皮膏藥”四個字形容羅映兒簡直相當貼切,她挽得丁瑜君更緊了點,語氣親暱:“媽,你放心,這事我不會摻和的。再說了,有您和翊臣在,我來參加也不會有任何事的。”
這話讓丁瑜君極其舒適,嘴角翹起了笑容:“那今天你就一直跟著我,等壽宴結束咱們就回家。下個月她家大孫女結婚的時候你就別去了,讓翊臣去就行了。”
“說不定到時候肉肉和飯飯都要出生了,我就是想去也去不了。”
一想到期盼已久的雙胎終於要來了,丁瑜君頓時喜氣更盛。
程家老夫人的壽宴在晚上六點半順利開席。
賓客紛紛敬酒,陸家推卻程家的盛情邀請沒有喧賓奪主坐上主桌,但來給陸翊臣敬酒的人卻只多不少。
陸家的船,誰都想搭,哪怕能得到一個小角落也已經足夠。
瞧見陸翊臣盛情難卻接連喝了好幾杯,鬱安夏伸手輕輕拉了下他的袖子。
陸翊臣側頭看過來,就瞧見一隻白皙秀氣的手正搭在自己袖釦,目光再往上,鬱安夏給他夾了新鮮蘆筍:“吃點菜,別光顧著喝酒。”
白皙的臉龐、輕吐的紅唇,比酒更醉人。
陸翊臣臉色微醺,將酒杯放下,反手一握,把鬱安夏的手包裹在掌心輕輕摩挲了兩下。
厚實的掌心傳來溫暖的熱度,鬱安夏嘴角不自覺漾開笑。
主桌右側,蘇斯巖看到兩人的互動,旁邊程天晴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眼眸微眯,旋即卻笑開,輕聲問:“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蘇斯巖收回視線。
程天晴沒得到答案也不生氣,視線又轉到宴會廳門口的方向,停駐了好幾秒方才挪開。
壽宴進行到一半,正是酒意酣盛之際,程家老壽星被眾星拱月。
原本一派其樂融融之象,卻在這時,宴會廳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宴會廳裡的歡聲笑語有一瞬的凝滯。
眾人都朝門口看過去。
進來的女人高高瘦瘦,荷葉邊黑白色禮裙,長得挺漂亮,臉上有精緻的妝,顯然精心打扮過。
羅映兒的突然闖入打斷了正在進行的壽宴,在場賓客沒幾個認識她,紛紛開始交頭接耳。
鬱安夏也同其他人一樣,在聽到動靜時就看了過去,看到是羅映兒,她訝異之後,眉頭漸漸蹙了起來。
“這人是誰?哪家女兒?你認識嗎?”
“不認識,好像咱們熟悉的人家也沒這一號人物吧?長得倒是不錯,這個時候才來,還特意打扮了,難道是程家哪位的私生女?”
羅映兒中途以這種方式闖進來程老夫人的壽宴,不明就裡的人大多數都在往程家人身上聯想。
惟有蘇斯巖和楊萍,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程天晴父母是知道羅映兒這個人的,不滿地看了眼未來女婿,程天晴父親向保鏢招手,示意他們把人扔出去。
誰知,羅映兒卻快了一步,直接避開了保鏢快步走到主桌前,然後二話不說便直挺挺地跪了下來。
程老夫人有些茫然地朝周圍兒子女兒們看了看:“這孩子是誰呀?”
她也想岔了,以為是自家哪個兒女在外面風流留下來的種,不然怎麼一進來就朝她跪下了?
忙吩咐身邊阿姨,讓去把人扶起來再說。
羅映兒避開來扶她的阿姨,哭得淚雨婆娑:“老夫人,我求求你,你大發慈悲,讓你孫女放過我可憐的孩子,不要搶走她父親好不好?我跟斯巖孩子都有了,他本來就答應了要娶我的。你讓你孫女不要搶我的丈夫好不好?”
程老夫人年紀雖然大了,但斯巖這個名字還是記得了。
當即臉色一沉,把筷子拍到桌上,看向程天晴父母:“到底是怎麼回事?”
居然讓這種事情鬧到了她的壽宴上,還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
這裡頭都是茗江市上層圈子裡數得上名的人物,程家這次的臉是丟光了。
蘇斯巖和程天晴也不能坐著不動了,連帶著楊萍也一起跟了過來。
“老夫人,您可別誤會,我們斯巖和這女人早就分手了,是她看我們家有錢一直纏著我們不放的。”
程天晴也幫著說話:“奶奶,這事我知道,斯巖和她早就分手了。當初他們交往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