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然後又返回醉得不省人事的易舤身邊,在床上偽裝了事後的痕跡,等待第二天早上她父母帶著易家二老親自登門撞個正著讓他無力辯駁。
“你和蘇錦繡不是愛得死去活來嗎?我就勾引她最寶貝的弟弟噁心你。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那天之後沒多久你突然出國了,再聽到訊息就是你在回來的路上飛機失事。”佟玉秀用手指擦拭眼角的淚水,“可就是這樣,你家裡人不還是替我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但你和蘇錦繡卻一個葬在茗城一個死在杭柳鎮,你們的女兒也一直流落在外吃盡苦頭,這樣的結局我心裡真暢快。”她深吸一口氣,將眼淚壓制回去,“不過都過去了,以後我應該也不會再來看你了,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幾敗俱傷的局面,我當初肯定不會對你死纏爛打,會等著像我現在的丈夫一樣愛我的男人出現。”
她出了墓園後,淅淅瀝瀝的雨珠開始往下落,沒多會,雨越下越大。
晚上九點多,一道驚雷突然在空中炸開。
臥室的落地窗簾沒有拉上,一道驚人的白色閃電幾乎將夜幕劈成兩半,也驚得鬱安夏猛然顫了下身體。
下一秒,手上一暖,她的柔荑被陸翊臣握在掌心,乾燥的肌膚表層覆上了一層溫熱。
鬱安夏加劇的心跳漸漸平緩,聽著雨珠噼裡啪啦擊打玻璃的聲音,轉頭看向窗外:“夏天都過去了,居然還有這麼大的雷。”
“上個星期氣溫回暖,這個星期又突降,冷暖氣流交會,雨水在受突高突低氣流回轉壓抑,秋天打雷也不奇怪。”
鬱安夏咧開嘴,回望過來,看著他的眼裡帶了崇拜:“你懂的東西好多,上次聽你和褚佳容父親還有堂兄弟聊天時也是這樣,感覺他們說什麼你都能接上來。”
陸翊臣看她的目光含著笑意:“最簡單的地理知識,這樣就讓你佩服崇拜了?”
鬱安夏抿嘴笑:“反正比我厲害。”
她高中的時候學的也是文科,不過除了英語能稍微拿出手之外,其他不過爾爾,大學時考了外地一所二本,還因為懷上悅悅半途就輟學了,現在想起來,其實還有點遺憾。
她用雙手環住他的腰,側頰貼著他的胸膛:“反正在我心裡,你就是最優秀的。”
陸翊臣彎著眉眼,嘴角都是笑意。
晚上氣溫有些低,臥室裡沒開暖氣,在床上來了兩次後,鬱安夏整個人窩在到陸翊臣懷裡:“明天傍晚要去錄製和溫斯頓合作的今冬系列珠寶在國內的宣傳節目,晚上你有事嗎?要不來接我?大概十點結束。”
陸翊臣大掌輕撫著她的背脊,嘴裡低低“嗯”了聲。
鬱安夏翹起嘴角感受著他的氣息包裹,昏昏欲睡時還不忘一條腿大喇喇地架上了他的腿,整個人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