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說話,聊到的還是工作上和西香園專案有關的事。
鬱安夏去廚房泡了壺泛著清香的熱茶出來,親自幫葛傑倒上。
葛傑受寵若驚,陸翊臣卻笑著說:“不用客氣,你嫂子心情好,不然平時我想喝她泡一壺茶都難。”
鬱安夏在旁邊聽了覺得冤枉:“說得好像我平時多虧待你一樣,葛秘書長,你說我平時對你們家老闆怎麼樣?”
“自然是沒的說。”葛傑手裡還捧著人家泡的茶,自然要向著鬱安夏說話。
等陸翊臣送他離開時,葛傑還問他取經,怎麼就把人哄得這麼高興。
陸翊臣的視線落在他身後的黑色路虎裡,後車座躺著那幅在他家書房裡呆了一天一夜的畫:“凡事順著她的意思,把她的毛捋順了哄高興了自然什麼都不是問題。”
葛傑詫異:“不問緣由?這還真不像你以前的作風。”
下了班,兩人之間不僅僅是老闆和員工,說話都要隨意很多。
陸翊臣點頭:“不問緣由,聽她的就對了。”
葛傑笑:“那我回頭得跟你學學,我們家那位自從結婚後越來越有像母老虎發展的趨勢。”
說完,他開門上了車,陸翊臣在門口目送他離開。
回到臥室時,看到鬱安夏正坐在沙發上,懷裡摟著悅悅拿平板陪她一起看童話。
畫面出奇地美好,陸翊臣走過去,雙手抄著正對著電視的嘉嘉將人一把抱起:“走,爹地陪你玩電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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