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步,轉頭看向鬱安夏。
這時,車上又下來一個高瘦的女人,鬱安夏一看,差點氣笑出來,還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羅映兒。
她剛剛仔細看了下,保時捷駕駛車門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劃痕,看對方開車的模樣,應該不像是故意的。如果他們下來後好好道個歉,這事差不多也就過去了,她也沒那麼斤斤計較,可看著羅映兒一副不屑的模樣,看起來應該是沒打算和解的。
“是你啊。”羅映兒看到鬱安夏後,臉上就一直很臭,瞥了眼保時捷,“不過一道劃痕而已,你那麼有錢,不缺這點修車的錢吧?更何況,你老公那麼龐大的家產,就是一天報廢一輛保時捷估計也沒有問題。”
鬱安夏道:“你的意思是,有錢就該吃啞巴虧?”
“你們什麼時候吃過虧啊?”看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羅映兒有些起勁,“開保時捷的大款,吃虧的都是我們這種買不起豪車的小老百姓。”
有時候不明就裡的情況下,大部分人會率先偏向看起來弱勢的一方,羅映兒顯然佔了先機。
看到圍觀的人對她們指指點點,身為羅映兒未來大嫂的褚佳容上前想說些什麼,鬱安夏卻拉住她,讓她先陪楊老闆進去。
待目送一行人進了飯莊,她自己則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羅映兒對她這個動作太熟悉了,以為她又要報警,氣得兩三步跨上前:“你別太過分了,我們又不是故意的。”
鬱安夏看向她:“我打電話找保險公司的人過來,看看賠償怎麼處理。”
“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你老公不給你錢花嗎?”羅映兒臉憋得通紅,“我們家真是跟你犯衝,當初收留你和你媽,現在被你害得分崩離析。”
趙柯指著她不甘心地回罵:“喂!你這女人,胡說八道什麼呀?”
羅映兒瞪她一眼:“有你什麼事,給我閉嘴!”她繼續指控鬱安夏,“我爸堅持要和我媽離婚,我哥也不反對,說尊重他們兩人的意見,你敢說不是因為你?還有我舅,我媽就這麼一個兄弟,前段時間被人整進去了,到處找關係都弄不出來。”
羅映兒舅舅在杭柳鎮本地是有名的地痞流氓,這些年沒少犯過事,不過妻子孃家有兩個親戚在當地有點勢力,仗著背後有人,一直都是無法無天。這次,跟一群人敲詐一個放暑假回來的大學生未果,把人打傷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有兩個月了昏迷未醒,這才被弄進去了。上次羅競森和褚佳容雙方家長見面陳芳母女沒出席就是去處理這事了,只是跑了許多關係,最後都是徒勞無功,判刑已經是板上釘釘。陳芳告訴羅映兒,當年她就是拜託這個舅舅把鬱安夏丟掉的,她懷疑這事是鬱安夏在背後報復。
雖然只是猜測,但母女二人對此都十分篤定。
鬱安夏聽不下去了,看著羅映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現在說的是你們刮花我車的事,能不能一碼歸一碼?”
和羅映兒一起的男人是個富二代,自己也在做生意,不差那點錢,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怕丟臉,擺擺手讓羅映兒別說了,人也很爽快,拿出錢包看也沒看就抽了一沓厚厚的鈔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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