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猜對了。”
趙嘉緊緊抿唇。
鬱安夏和陸翊臣也不著急,他們掌握著主動權,可以陪她耗時間。時間一長,趙嘉的心理防線很容易崩潰。
果然,大約兩分鐘後,趙嘉長吐一口氣:“我說,本來我就是要說的。要不是在京都那天去找你們時被人威脅,我早就說了。”
“時尚盛典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是佟玉秀,她找我要了三張請柬,但我一開始並不知道她要請柬是為了綁架鬱……”看了到陸翊臣嚴肅的臉色,本能改口,“綁架陸太太。我以為她是想混進去找以前的熟人給她安排工作,畢竟她孃家敗落了,又被老公拋棄,肯定舍不下工作。”
鬱安夏問:“她答應給你錢了?”
趙嘉視線落在她臉上,總覺得這話是在嘲諷,臉色紅白交錯,但最後還是點了下頭,如實說:“她說給我五千萬,可到最後一個子兒都沒看見。”
原來是被人空手套白狼了。
鬱安夏再出聲打斷,繼續聽趙嘉講:“我知道佟玉秀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說等盛典結束後再給我錢,我當時也不怕她賴賬,反正我手裡有她把柄。”
鬱安夏和陸翊臣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看來,所謂重要事情就是這個“把柄”。
彼時,趙嘉見兩人都沒有開口問,停頓了兩秒繼續往下說。
卻沒想到這一說,就說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一樁公案。
和佟玉秀有關,和蘇錦榕有關,同樣,和鬱安夏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原來,蘇錦繡當初根本不是自己跳湖自殺!
“她是怎麼掉下去的我不知道,當時離得不算近,沒看清楚,只看到他們三個人在一塊推搡,然後就聽到了落水聲。想來應該是意外。不過——”趙嘉頓了頓,冷笑,“不過原本你母親完全可以及時被救上來的,我看見你舅舅當時立馬就要跳下去救人,是佟玉秀抱住了他不讓他救,然後兩人也吵了起來,可沒多會就一起離開了。我當時被嚇得雙腿發軟,我不敢叫也不敢跑出去,怕被他們發現又對我做些什麼。本來想回去喊人來救,但後來再到現場時你母親已經被路過的人撈了上來,只可惜最後還是走了。”
這話無異於平地一聲驚雷。
鬱安夏雙手攏起,緊緊抓住了身下沙發。
忽然,手被一把握住,熟悉的溫度貼著乾燥的掌心肌膚傳過來,給了她勉力支撐的力量。
陸翊臣緊握著鬱安夏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心疼地把人抱在懷裡。
旋即,視線落在趙嘉臉上,聲音發沉:“你說的都是真的?”
趙嘉點頭,她的話真正算起來其實九分真一分假。
唯一就是最後一點,當時她被嚇得不輕,腦中一片空白,佟玉秀和蘇錦榕走後她立馬也跟著離開了,哪還記得要去救人?
“我沒騙你們。我和佟玉秀是多年的老同學兼閨蜜,當初她和你父母還有蘇錦榕的事我算是知道得比較多了。”趙嘉怕他們不相信,又說,“真沒騙你們。就蘇錦榕現在的妻子,那當年還是佟玉秀安排他們認識的呢,當時為的就是離間陸太太父母的感情。”
鬱安夏嘴唇開始發白。
陸翊臣察覺到她的異樣,打電話讓李海進來先帶著趙嘉安頓下來:“回頭我會再見你。”
等包廂裡只剩他們兩人時,鬱安夏一直在眼眶裡打轉的淚終於掉了下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那是他親姐姐,從小對他好的親姐姐,他為了別的女人拆散她的感情就算了,怎麼可以見死不救?難道他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陸翊臣摟緊她,大掌輕撫著她的後背。
“翊臣,我想為她做點事情。”
陸翊臣低頭,看到鬱安夏臉上除了淚水,還有一臉堅定。
陸翊臣知道,這個她,說的自然是蘇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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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產量一直不高是因為寫得有點卡,後面劇情已經在腦海裡,但是中間銜接這一塊一直寫了刪刪了寫,覺得不滿意,感覺天天都要抓下來好多頭髮%>_<%嚶嚶嚶,明天傍晚更新,900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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