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很唯美,但……也很肉麻。
自己看看倒不錯,但如果被下屬或者其他人看到……陸翊臣覺得這種行為有些幼稚,可這種幼稚裡面透出了對他的在乎。所以哪怕嘴上沒有說。哪怕覺得被人看到了這樣的手機螢幕可能會丟面子,但他還是打心底喜歡這種幼稚。
心裡的想法沒有表現在臉上,陸翊臣舉著手機朝她遞了個不解的眼神。
鬱安夏道:“我是怕以後還有人眼神不好,明明‘親愛的老婆’那麼大幾個字都看不到,只好把照片放上去了。”
她看看翻了下通訊錄,她在陸翊臣手機的備註還和以前一樣。
“……”陸翊臣唇邊漾開笑,“是不是按捺許久早就想說這事了?”
鬱安夏側頭看著他:“溫哥華那位夏小姐確實對你有意思吧?不然也不會故意接了電話又掛,還把我拉進了黑名單裡。”
“不過呢。”沒給陸翊臣開口的機會,鬱安夏繼續說,“我還挺好奇那位夏小姐的,如果什麼時候她來國內,你記得要幫我引薦一下。”
陸翊臣笑:“好。”
女人吃醋時,洶湧一般都隱藏在暗礁下。她說引薦,可能是想去秀一下恩愛刺激人家報“被拉黑名單”之仇。
“至於你招蜂引蝶的賬,看在早上那盤黃金蝦仁的面子上,咱們晚上回去再算。”
陸翊臣攬她在懷,薄唇貼著她眉角的硃砂痣:“在床上算?”
鬱安夏抿嘴笑著,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旋即就聽到耳邊響起男人清朗的低笑,中間,夾雜了幾絲寵溺。
給悅悅和嘉嘉報完名後,日子正式邁進金秋。
從兩個小包子開學第一天就一直在下雨,氣溫降了不少。
送兩人出門時,鬱安夏都會將他們裹得嚴嚴實實的,換季時候,最容易感冒。
陸翊臣和易航見面是在9月6號市裡一位退休的老書記孫子訂婚宴上。
彼時,兩人站在走廊臨窗的地方,陸翊臣給易航遞了支菸,又拿了打火機湊過去一手擋著風幫他點上,晚輩姿態十足。
易航是男人,對於感情上到底大條一些,不像家裡那些女人一樣斤斤計較。
當時,易宛琪是他家老三留下來的唯一血脈,他平時也會多關照一下。可能因此偶爾自己孩子會吃點小虧他也不會太計較,總歸他們都有父母疼愛,比宛琪強。
但後來的不滿是在陸翊臣已經和鬱安夏復婚,易宛琪依然不死心時慢慢堆積起來的。
他是易家現在的家主,除了個人感情,還要注重易家的名聲。但因為有個老夫人在裡頭,他也不好對易宛琪說些什麼難聽的話,只是沒曾想到這裡頭的另外一個關鍵人也是老三的女兒。
說句實話,他有些慶幸。
他一向欣賞陸翊臣,也不希望和陸家真的鬧翻。
此刻,再看這個年輕人難免更加親切,再開口,話裡話外已經拿他當自己的侄女婿。
“聽說你前幾天出差剛回來,家裡老夫人一直唸叨著你和安夏,有時間帶她回來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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