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引起的發燒,搞不好要住院。
丁瑜君還貼心地幫她問了具體的情況,連人在哪個病房都打聽到了。
鬱安夏收線後給陸翊臣打了電話,上午十一點半,兩人一起到了市中院。
看到陸翊臣和鬱安夏進來病房,正在給鬱驍餵雞蛋羹的鬱叔平有些吃驚:“你們怎麼來了?”說話間,給鬱驍喂下最後一口,幫他擦了擦嘴,放下碗起身過來。
“聽說驍驍病了,過來看看。”
鬱叔平道:“就是感冒發燒,你們還特地來這一趟。”
正說話間,被秦蓉抱在懷裡的鬱驍脆生生地衝著鬱安夏的方向喊了一聲“姐”,再有兩個多月鬱驍就滿週歲了,他學說話算是快的,現在已經可以發出簡單的單個字元了。
鬱安夏高興地過去輕捏了下他胖嘟嘟的臉:“驍驍真聰明,一眼就認出姐姐了。”
“姐。”鬱驍咧著嘴又喊了一聲。
鬱安夏看到他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想起以前聽鬱叔平講他最怕打針。
“怎麼感冒了?”這時,陸翊臣和鬱叔平一起走過來。
鬱叔平看了眼秦蓉,語氣有些僵硬:“前天上午她帶驍驍回了孃家。”
秦蓉的孃家在茗江市下面一個鄉鎮上,坐車大概兩個小時的時間。秦蓉為了鬱叔平把股份還回去的事情心裡一直堵著一口氣,越想越不順,就趁著鬱叔平去零食小棧的時候帶著兒子悄悄回了孃家。
等鬱叔平中午回來,她已經在孃家吃了頓飯,鬱叔平當時很生氣,兩人在電話裡爭吵起來,秦蓉又擔心他真的要提離婚,下午又抱著兒子匆匆回來。
三月的天氣還有些涼意,這一來一去間,鬱驍就著涼了,昨晚燒得厲害,連夜來的醫院。
“醫生說要在醫院住兩天,等看看確定沒有其他的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出院。”
聽說鬱驍沒事,鬱安夏鬆了口氣。
這時,鬱驍啊啊地朝著鬱叔平張開雙臂要他抱,陸翊臣順勢坐下來陪著陸翊臣聊天。
鬱安夏把秦蓉喊了出去。
“你心裡還在不舒服。”兩人並肩走在醫院後面的草坪上,鬱安夏率先開口。
秦蓉雙手抱著胸:“我不舒服又怎樣呢?你和你爸是一家人,我和鬱驍是這個家裡的外人。”
鬱安夏聞言皺起眉來,停下腳步,側頭看著她:“你真這麼覺得?”
“難道不是嗎?”自從鬱安夏和陸翊臣重新複合後,秦蓉對她多少帶著點討好的心思,這是第一次她冷臉相對,“如果你也拿我當一家人。為什麼你把你辦的珠寶公司股份給了百分之十給你爸這件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沒說,他也不跟我說,從頭到尾我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外人,一起搭夥過日子的。你也不用否認,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像對你爸一樣也把我放在媽媽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