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書房裡,或者浴室裡,在哪陪著都行?”耳邊響起男人的調笑聲,撩人心絃,偏語氣又一本正經。
鬱安夏伸手捂住他的唇,男人眉眼舒展,眼底一片愉悅。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急剎車,鬱安夏身體慣性前傾,幸虧陸翊臣反應快,及時拿手擋住了她的額頭才沒讓她撞上擋板。
“怎麼回事?”擋板緩緩降下,陸翊臣沉聲問小戴。
“剛剛前面突然有輛車闖紅燈拐彎衝了過來。”小戴心有餘悸,“還好我剎車快,不然就要撞上了。”
小戴下去和停在路邊的黑色寶馬還有交警交涉了起來。
“沒出事就好。”鬱安夏看向窗外,黑色寶馬駕駛座上的人她瞧不清楚,可是副駕駛上的……羅映兒?
大約兩分鐘後,小戴重新回到車上:“陸總,是熟人,蘇斯巖。他是酒駕,估計得被警察帶回去,咱們可以走了。”
陸翊臣嗯了聲。
鬱安夏的思緒卻沒有立即抽離,那輛車是蘇斯巖的,可是羅映兒怎麼會坐在副駕駛上?那兩人是怎麼搭上的?
“想什麼呢?”陸翊臣的氣息再次貼近。
鬱安夏收回思緒,搖了搖頭:“剛剛,我好像看到羅映兒坐在副駕駛上。”
陸翊臣聽了後卻不覺奇怪。
鬱安夏不解:“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沒和我說?”
“先前蘇斯巖帶羅映兒出席過一次酒會。”
蘇斯巖在茗江市鑽研,自然少不了日常交際,不過羅映兒只是他帶出來過的其中一個女伴而已。
鬱安夏道:“夏露今天下午還說他們家有意讓她和蘇斯巖聯姻。”
這樣算起來,羅映兒如果只是打著撈錢的心思還好,要是有別的想法,估計難以如願了。
提起這事,鬱安夏又想起打算給蘇錦繡遷墳和易舤合葬的事情。
“你出差的時候我和大伯說過這個想法,他是同意的,只是奶奶現在還在醫院裡睡著沒醒,我覺得要不要等她醒來問過她的一見,畢竟是她的親兒子。羅家那邊,我之前和羅競森說過,他說到時候會陪著一起回去幫忙將手續辦妥。”
蘇錦繡下葬時,是以羅有為妻子的身份立的墳,不管怎樣,遷墳肯定得羅家有人出面。
陸翊臣略作思忖:“明天我陪你去一樣醫院,然後再去羅家,近期把日子定下來。到年底,估計公司會越來越忙,到時候不一定能抽出時間來。”
“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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